打趣道:“你这丫头倒是替人家心急了!”说着,乾隆摆手道:“这件事急也没用,朕还没考虑好呢!”
盈微微松了一口气,若是乾隆陛下已经拿定主意,那她就不用折腾,等圣旨就是了。只要乾隆还没下定主意,她还有机会。
乾隆笑着看了盈一眼:“朕记得你从前像咏絮一般活泼,怎的年岁渐大,却愈发跟个闷葫芦似的了。”
盈扯了扯嘴角:“奴才只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伊尔根觉罗老侧福晋道:“小时候自然是活泼些的好,富察格格大了,的确是愈发娴静温婉了。”
听了这话,咏絮嘟嘴了:“额娘这是嫌弃我话多么?”
伊尔根觉罗老侧福晋笑呵呵道:“怎么会呢?自打咏絮嫁给绵恩,我就觉得像多个女儿,别提多美了。”
咏絮立刻咧嘴笑了,两排小白牙整整齐齐露了出来。
笑不露齿这种事情,跟咏絮素来没有一毛钱关系。
盈暗自打量着乾隆陛下似乎心情甚好,今日……是个难得的机会,便屈膝道:“其实,奴才是犯下大错,才不敢多言的。”
听了这话,乾隆搁下手里的玉钟,露出疑惑之色:“哦?你一个闺阁丫头,还能犯下什么大过错不成?”乾隆自然有些不信。
盈咬牙,便退出窄小的梅亭,端端正正跪在了外头的青石路上,道:“皇上想必也知道,日前十一阿哥坠马磕伤了额头。”
乾隆神色一凛,伊尔根觉罗侧福晋见状也不敢说笑了,忙起身立在一侧。
咏絮露出不安之色:“十一舅舅摔伤,关月娘什么事?!”
盈垂下头道:“皇上,其实十一阿哥并不是不小心摔伤的,是奴才用石头击中了马腿弯,十一阿哥才被从马背上甩了下来,撞伤了额头。”
咏絮大惊失色:“月娘,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乾隆脸色一沉,“是吗?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为什么要打伤永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