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奴才实在不敢惊动。”白胖的乳母嬷嬷诚惶诚恐地道。
谷杭头上勒着紫貂抹额,一张脸蛋苍白地没有半分血色,她眼中不免有些失落,“说来都是我不好,月份那么大了,还非要去娘娘庙祈福,险些害了二阿哥。”
乳母嬷嬷心中叹息,这哪里是险些害了,分明是已经……
这时候,一位富态喜气的保姆嬷嬷抱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走了进来,看着那孩子,谷杭终于露出了笑颜。
这正是慧郡王的嫡长女,大格格鵷雏,鵷雏虚岁三岁,实则还不满两周岁。却已经乖巧又可人,鵷雏甜甜唤了一声“额娘”,小脑袋往谷杭怀里蹭了两下。
谷杭笑逐颜开,“雏儿终于弟弟了,你可开心?”
鵷雏露出懵懂之色,“弟弟?可弟弟已经死了呀……”
谷杭脸上的笑容骤然僵住了。
鵷雏却依旧懵懂不解,“她们都说雏儿的弟弟死了,额娘,什么是‘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