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惋眯起醉眼一听, 真就指给他看。 男人站在床边沉默,眸色又沉又深,似要将她吞入腹中一般。 “没看见。”性感喉结滚动几下, 幽声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极力想要证明她没有指错, 苏惋急急地再次指给他看。 “真的, 就这。”这人怎么不信她,苏惋脑袋沉的厉害,支棱一会后整个人往后倒下。 床面塌陷,男人高大的身躯在逼近她,白矜不徐不疾地上前。 “肿了亲一下就会消。”他嘶哑着声道。 苏惋醉得迷迷糊糊的, 根本没有能力思考,想说什么又忘记了。 房间响起发狠地亲吻声。 直到第三天, 苏惋的意识才彻底恢复清醒, 原因当然不是因为醉酒。 她现在还是能想起来,订婚宴那天被白矜抱回房里, 喝醉酒后的她...有多离谱,怎么就干出那么离谱的事了? 一时接受不了, 抱头嗷嗷地在床上打滚。 难怪白矜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控, 被迫接受现实的苏惋耳根绯红的下床刷牙、洗脸, 双腿酸软地进入洗手间。 今天应该是有重要的会议,白矜去楼上视频开会了。 自从他把系统抹杀,跟得是寸步不离,总之她在哪他就一定在哪, 当然她偷跑出去买小吃、买奶茶不算。 苏惋下楼来到用餐区吃着热腾腾的早餐, 视线时不时往楼上看,虽然知道看不见,下意识仍旧会往三楼望去。 几乎是喝口牛奶的功夫, 笔挺的身影屹立在她的身旁,一双黑瞳映出的她泛起淡淡的柔光。 “醒了?”男人沉着声坐在她身旁,陪伴她用餐。 已经习惯他来无影,苏惋倒没有显得过于诧异,点头道:“你不是在开会吗?” “刚忙完。”说话期间,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印去她唇角的奶渍,举止自然透着宠溺。 苏惋继续吃着早餐,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吃饱喝足坐入男人的怀里跟他腻歪。 订婚过后,接连而来的是隆重的婚礼,婚礼当天她没有饿着,白矜要她先把早餐吃了,中午一到饭点,让她先用午餐,有天大的事白矜也先替她的身体着想。 当然,某个方面他没有节制,也不可能会节制。 整个婚礼过程,苏惋没有操一点心,只是笑得有点累,订婚宴上有过一次“惨痛”的教训,苏惋滴酒不沾,不然后果又是不堪设想。 结果就算她不喝酒,结婚当天、第二天仍旧没有逃离白矜的掌心。 地板上掉落的婚纱早已不成样。 一年的时间飞速流逝,苏惋在结婚的第二个月怀孕了,怀孕期间她倒是吃好睡好,有白矜在,她完全不用担心,因为他有治愈术。 临近快要生的前两天,她发现白矜几乎整夜没有合上眼,胎儿有时会动,她迷迷糊糊地醒来,睁眼就看到白矜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定睛细看,他看上去不像是刚醒。 “你怎么不睡?”她嘟囔了句。 男人的大掌轻抚她的脸颊,沉声道:“睡吧。” 苏惋缓缓闭眼睡沉了,第二天她是被孩子的哭声吵醒,睁眼发现她已经在医院里,手侧边放着一位哇哇大哭的小婴儿。 苏惋:“???”满头雾水的看着小婴儿,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肚子...已经恢复轻松感,她什么时候生下来的?明明是睡了一觉,孩子就生出来了... 接生的护士不知为何手有些颤抖,像是窥见了什么令人不可思议的场面。 她把孩子抱了出去,产房外面白矜父母、苏惋父母都在,纷纷抢着要抱孩子。 “恭喜喜得千金。” “长得真水灵,像极了惋惋。” “跟惋惋小时候可太像了。” “真好看,还没见过刚出生就这么好看的小婴儿。”旁人也凑上前瞧几眼,一顿夸。 产房外一片喜气盈盈,产房里,苏惋还在一脸懵圈,她才看了几眼宝宝... 刚伸出去的手被右侧的男人握住,温热的掌心让苏惋感到心安。 这才发现白矜不知何时站在右侧的床边,她的视线一直往左边的方向打转,没有察觉到他在。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苏惋忽然蹙眉,他的双眸布满红血丝,应该是没怎么睡。 “我一直在。”他沉哑着声道。 苏惋一愣,随即回想这次离谱的产娃过程,十有**是他出的手,所以感觉不到丁点疼,生孩子可是鬼门关前走一趟,而她不仅不疼,另外一只手掀开被子,肚子恢复成没生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