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地笑道,“是啊,沈墨,你真的好厉害。”她忽然捧起沈墨的脸颊,在沈墨微微诧异的目光中,主动送上了自己的柔软香唇。
沈墨一怔,随即蓦然搂住怀中的女人,修长的手深入她的发间,按着她的后脑将她压向自己。
听闻他略显急促的呼吸,白玉唇角微后,双臂勾着他的脖子,秀美的指尖撩过他凸起的喉结,她知晓他此处最是敏感,果不其然,她一摸上去,沈墨的吻更加狂热起来,温热湿滑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激情地与她纠缠着。
白玉的手渐渐下滑,蓦然抓住他,惹得沈墨身子蓦地颤栗了下,这女人,沈墨离开她的唇,目光深处染了火光,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床榻上走去。
白玉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美眸流动着令人神魂颠倒的媚色。
沈墨将白玉放到到床边坐下,沈墨也随之坐在她身旁,正要帮她解去衣带。
白玉却当着他的面,低垂着眉眼,缓缓解去衣带,半褪衣裳,露出嫩白如玉的香肩。
白玉抬眸,对上沈墨深沉的目光,朝着他嫣然一笑,手臂一垂,衣裳滑下,单留抹胸,抹胸内的春光,若隐若现,十分诱惑。
沈墨喉结滚动了下,蓦然将人往绣褥上一推,心猿意马地俯身而上。
正当他伸手碰到腰带时,白玉忽然伸手抵着他紧实的胸膛,轻咬着朱唇,小声道:“我突然想起来,红雪就在我们的隔壁,我们在这做那种事,不大好。”
沈墨动作一滞,看着她娇媚动人的神情,隐忍片刻,沉声道:“那就去我房间。”
白玉略一沉思,忽然推他起身,自己也坐了起来,一脸认真地说道:“我想了想,觉得我们还是别做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沈墨修眉微皱,有些不满地看着她,他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突然说不做,这让他如何忍受得了体内那股躁动。
白玉一脸愁容地解释道:“红雪是我的好姐妹,她被你的那位好幕僚欺负了,还被他打了一巴掌,如今正伤心呢,如今我却跟没事人一样,和你在这快活寻乐,我心里过意不去。”说着拿起衣衫穿上,她没系衣带,衣衫时不时的滑落肩头,她下意识地又伸手去扯,如此反复,比她直接脱了更为勾人。
沈墨觉得她这动作莫名地有些刻意,又从她的话语中隐隐嗅到一丝深意,眼眸眯了下,语含试探道:“要是她一直伤心下去,你就一直不和我做?”他声音低沉,隐约透着危险。
白玉闻言竟摊手耸肩,一脸无辜地笑道:“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说的。”
沈墨这下彻底明白过来了,这女人就故意撩拨他,让他欲求不满,以此作为要挟,让他为红雪做主,沈墨气乐了,压下-体内的骚动,他起身下榻,系好腰带,整了整衣衫,才回眸睨视着坐在床上的笑盈盈的人,冷哼一声,道:“你真能耐。”
被他识破了小伎俩,白玉也不在意,柔媚无骨地斜倚着床架上,微笑望他,大言不惭地说道:“你要是让许子阶跪在红雪面前道歉,我就考虑让你快活一夜。”
白玉其实也没指望沈墨真的把许子阶拽到红雪跟前道歉,只是许子阶让红雪不好,她也不想让沈墨好过而已,谁叫这两人是他撮合的呢,再者,她对他也有气,恨他随意送女人的行为,而且这男人在外面做什么都瞒着她。
“他们的事你别管。”沈墨语气含着斥责之色,想到她方才的话,又嗤笑出声,轻讽道:“你真以为我很渴望要你?”
这小女人真以为自己爬上他的头上胡作非为,随意指挥他办事?沈墨不悦地暗忖。
白玉敛去了笑容,淡淡瞥了他一眼,“哦”了句,随即语气平静道:“那你就别碰我了。”她最近忙于练功夫,他不来打搅她自然最好,他一出现,就胡乱吃飞醋,动不动就是拉拉扯扯,烦人得很。
白玉翻了个身躺下,盖好被子,柔软温暖的被窝令她不禁舒服的喟叹一声,又回身朝着正定定看着她,不知在沉思什么的沈墨,懒洋洋道:“你离去时麻烦帮我灭一下灯,暗一点好睡。”
沈墨回过神来,想了下她方才说了什么话,心里又气笑了,他冷沉着脸,走到桌前,拿起椅上的鹤氅,本想不理会她的话,然油灯就在桌上,索性顺手替她灭了,随即拂然而去。
次日清晨,许子阶刚回到县衙,就被沈墨唤去了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