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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初的伤并不算严重,肋骨裂了一点,腿上的骨头没什么事,并不严重,没有要到住院的地步。
不过医生还是很震惊郁初居然能一声痛都没有喊。
拿了一袋子药和报告,出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半夜。
郁初数着一袋子药的钱。
本来他不想要这么多,但陈商说能赔。
能赔是能赔,但这钱,现在还是陈商垫付。
他惦记着给陈商还钱的事,从上了车就一声不吭,非常沉默。
从后视镜里观察了他一会儿,陈商问:“你要不要睡一会儿?”
他知道郁初大抵心情不好。
郁初眼皮子动了动,“你想说什么?你已经看了我几十次。”
“有那么多次吗?”陈商确实是有话想说。
郁初语气冷冰冰的,“有。”
陈商笑了下,“我是想说,你一会儿可以先回去休息,我现在搬到你家对面了,钱的事情可以明天再说。”
“我家对面?”郁初想起中午碰到的那个搬柜子的,“……”
搬到他家对面的傻逼原来是陈商。
盯着后视镜看了片刻,猝不及防和陈商在镜子里对上视线,陈商看着他,“你是不是又想骂我?我只是找个地方住,那里比较方便。”
郁初冷哼一声,“没有,我在想你上学的时候有没有打过架,会不会打架。”
“你对我的学生时代很感兴趣?你还想知道些什么都可以问我,能说的我肯定都会说,毕竟大概未来的两年我们都需要以兄弟的身份相处。”
郁初:“……不,我只是想和你打一架。”他脸贴在车窗上,看着陈商的后脑勺。
陈商看起来年纪也不算大,但说话做事跟他妈一样,一副长辈腔调,还喜欢自称是他哥哥。
明明就比他大不了几岁。
郁初最烦这种人。
他闭上眼,冷声:“谁特么需要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