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部工作?”
要不是有事情没解决,阿舍尔不想为任何势力效忠,都夸他是药剂方面难得一见的天才,但谁知道他最不耐烦的就是这些事情。
阿舍尔:“那又如何?”
南森:“贝利斯先生,你知道的,神母教可以给你很多。”
“很多?”阿舍尔扭头,铅灰色眼瞳里的冷意肉眼可见,“财富我不缺,权利和地位够用就行,神母教能给我的军部也能提供。”
冷淡的声线,以及眼里明晃晃的“凭什么”,看得南森忍不住心底一乐,露出洁白的牙冲阿舍尔绽开一个笑容:“那如果是你最想要的那一个呢?”
阿舍尔皱眉,手里还捏着刚刚混合好的针剂,“什么……”
军部训练出来的人,到底比常年站在实验室里的研究员力气更大、动作更快,阿舍尔甚至都没反应的时间,就被南森握着手腕桎梏在实验台前,后腰微抬,臀部正好抵着坐在了台沿之上,差点儿摔落的针剂则被南森稳当当接住,放在了桌子上。
南森:“小心别把你的实验成果毁了,毕竟我可不想惹你生气。”
嘴上的话说得温驯谦卑,顺着阿舍尔左腿裤缝往下滑的手掌却浪荡而毫不客气。
隔着布料的腿侧传来碰触感,阿舍尔瞬间变脸:“你到底想做什么……嘶!”
位于左腿膝盖末节和机械肢相连接的位置,被一只满是冒犯意味的手指隔着裤子缓缓掐住,包裹膝盖骨节的皮肤与圆弧形的机械接口可以达到99%的吻合,只是在微微屈膝的动作下,不免露出半截金属填充的缝隙作为弱点。
坏心思的手指抵住机械关节的缝隙,此刻阿舍尔的左腿就像是被卡住的木偶人,动都动不了一下。
始作俑者慢悠悠地轻“啧”一声,“贝利斯先生,你知道吗?这幅表情在你的脸上,不会叫人觉得可怜、心疼,反而会勾着叫人想要更过分地做些什么……”
做些能够让你崩溃、再也戴不住这张冷淡面具的事情。
后面的话南森没说出口,他像是欣赏艺术品般,盯着阿舍尔通红的眼尾,和挣扎不脱而浮现在眼底的森冷。
冷得厉害,也凶得厉害,可偏偏因为天生一副苍白漂亮的脸,将其竭尽所能呈现出来的锐利磨成了浸了水的玉,质地上好,只叫人想捏在掌心里把玩。
伤后高敏感的断肢皮肤,每一次接受碰触对于阿舍尔来说都是场叫他溃不成军的惩罚,因此他总是排斥在外人面前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却不想今天被这神母教的“狗”给逮到了。
面上不示弱的阿舍尔勾起冷笑:“所以呢?你准备继续做什么?”
南森也笑了,笑容里的弧度让他看起来像是生活在校园里的阳光大男孩,只是那双眼底酝酿的阴云叫人背后发凉。
“我只是想和贝利斯先生开个玩笑。”尖尖的虎牙从南森唇间一闪而过,被纹身覆盖的手指还蹭在机械肢的缝隙内缓慢摩挲,“贝利斯先生讨厌冷冰冰的机械,对吗?”
阿舍尔不语,只瞪着一双聚起迷雾的眼睛盯着对方,撑在实验台上的手指微动,无声摸向自己的大衣口袋。
南森:“如果我说,神母教能让你摆脱它呢?让你重新拥有一具健全的身体。”
灵巧的手指描绘过机械肢上的轮廓,他的语调中充满了诱惑,“……所以,贝利斯先生不如考虑考虑加入我们。”
南森看到了阿舍尔眼底的恍惚和挣扎,猎人正满意于猎物的沉沦,稍显疏忽的禁锢力道被发现了破绽,下一秒落在地板上的药剂管四分五裂,透明的液体溅射成雾蒙蒙的气体升腾,只一个呼吸,南森就被抽干了力气摔坐倒在地。
军部的人都会参加抗药性训练,但显然此刻阿舍尔用的药剂,比南森平常参加的抗药性训练更加厉害。
对自己做出来药剂免疫的阿舍尔满意点头,顺便用纸巾包裹着地上的玻璃碎片扔到垃圾箱里。
等他转身看向南森——
“加入个屁!”阿舍尔毫不犹豫地抬脚一踹,落在了对于男性来说也很脆弱的大腿内侧,“现在你要不要考虑求我怎么放过你?”
阿舍尔的雷点,南森不到十分钟里犯了个全,要不是怕事后不好给军部交代,阿舍尔都想直接把这人埋了给虫岛上的植物做肥料。
说着,南森的大腿又被踢了一脚。
他笑了笑,虎牙尖锐,“贝利斯先生的力气太小了,这样踢着不像是报复,倒是像……”
后面两个字南森咽在喉咙里,只做了一个口型,看得阿舍尔太阳穴发胀,本来想踢出去的脚又收回来。
阿舍尔皮笑肉不笑,费着劲儿连推带拉,把人扯到实验台底下,呼吸急得像是刚跑了八百,直到气息均匀,才开口道:“你说我要不要把你教给罗淮?”
哪怕失去了行动能力,南森那张欠揍的俊脸依旧满是笑意,“就算贝利斯先生把我交给他,我也不会有事的。”
毕竟他身后站着的是大多数贵族都拥护的神母教,就算是军部亲君派的想动南森,还得考虑一下他在神母教内站的有多高。
亲教派会保人,这一点阿舍尔也明白。
他定定地看了南森一会儿,从衣服另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