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穗越想头越疼,两手去摸自己的头:“疼。”
厍凌见她神色痛苦,停顿了几秒,没接着再问,伸手覆上她的头,揉了起来。
江穗舒服的直哼哼。
厍凌揉了会见她不再喊疼,收回手,正准备起身,衣服的下摆被拉住。
江穗眨着眼,眼神迷离的望着厍凌:“抱抱。”说完朝他张开双手。
.......
半夜江穗觉得自己的嗓子在冒烟,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她刚坐好,一杯水就递到了她的面前。
江穗头昏昏沉沉还有些不清醒,伸手就接了过来,喝了两口后发现有些不对劲,抬头朝着床边看去,只见床边站了个人。
江穗被吓的一激灵,水杯里剩下的水洒到了身上。
厍凌见她吓到,伸手将灯打开:“是我。”
江穗捂住狂跳不止的心脏:“你半夜站在床边做什么?”
她要是有心脏病,刚才就被吓死了。
厍凌没有回她的问题,目光落在她被水打湿的裤子的上,淡声道:“衣服湿了。”
江穗一听,随着他的视线往下看,小腹到大腿那块已经全部被打湿,身下铺着的被子也沾了些水,她赶紧下床站了起来。
她走到衣柜前拿出干净的裤子,想换上干净的衣裤,但厍凌也在屋子里,一时间换也不是,不还也不是。
厍凌将床上湿了的床单换下后见她一脸为难的站着不动:“锅里还温着水,要冲个澡吗?”
江穗听到洗澡二个字,瞬间觉得自己身上黏糊糊的,还有一股难闻的酒臭味:“要。”
她去洗澡刚好也能解决换裤子的问题,她几步走到厍凌面前:“被单给我,我正好一起带出去。”
厍凌将手里的被单递了过去,江穗伸手接过被单拿着换洗衣服往外走。
洗完澡的江穗只觉得神清气爽,再回到屋里时,床上已经铺了新的被单,厍凌站在窗边看着窗外。
江穗伸着头看了眼窗外,外面乌漆嘛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他在看什么?
厍凌听见动静,回头。
江穗见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吃饭时穿的那一套:“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厍凌:“在想一些事。”
江穗看了眼时间,已经一点半,她本来想接着问下去,但她想这话问出来厍凌估计也不会回她,便没有再问。
“不早了,睡吧。”她说完爬上床背对着他躺下。
江穗躺了会身后没有动静,她正准备回头时,身后响起了厍凌的脚步声,没几秒就见他走到柜子前拿出换洗衣服往外走。
厍凌洗好澡进时,床上的人早已睡了过去,身上的被单被踢到一边,他走到床边弯腰将被单重新盖在她身上。
江穗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大天亮,她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往外走,堂屋已经全部收拾干净,座椅板凳都也都还了回去。
她四周看了眼,没有看见厍凌的身影。
“娘。”在院子里的虎子见娘醒了,主动喊了声。
江穗一怔,看了眼虎子,他刚是喊她娘吗?
可能是她的表情过于震惊,胡子喊完就红着脸立即低下头不看她。
江穗见虎子害羞,走到正在院子里玩的虎子面前,笑着问道:“你爹呢?”
“爹去队里了。”虎子说完又接着道:“爹让你今天不要给他留饭,早饭在橱柜里。”
江穗嗯了声,接着问道:“早饭你们吃过了吗?”
虎子点头:“吃过了。”
他早上吃了一个馒头一碗粥,还想再吃,爹却不让他再吃了,怕他吃多撑坏了肚子。
江穗点了点头。
“你哥呢?”她从出来到现在都没有看见石头。
“哥哥在茅房。”虎子回头指着院角的茅房。
虎子话刚落音,一连串的响屁从茅房传了出来。
江穗忍不住笑了出来,石头这是在告诉她,他的确在茅房吗?
她笑完后觉得今天两个孩子对她有些说不出的热情,平时她不问话,两人不会主动找她说话,更不用说喊她娘。
江穗又看了眼虎子,见他专心的堆着面前的石头,看了会后去洗漱,吃完早饭,将橱柜里借来的碗筷收拾出来,对着院子里狗蛋和石头开口道:“我去隔壁狗蛋家,一会回来。”
昨天来吃饭的人多,家里的碗筷不够用,她便从方凤苗家借了些碗筷,刚才拿碗发现这些碗没有被还回去,估计厍凌分不清哪些是家里用的碗,哪些是别人家的碗没有还。
石头和虎子嗯了声,接着在院子里玩堆石头的游戏。
隔壁方凤苗见江穗一大早就送碗筷来,伸手接过她递来的碗筷:“酒醒了?这些不急着用,等空了的时候送来就行。”
大儿女嫁人后,家里就剩下他们三口人,家里的碗筷常用到的就那么几个,江穗送来的碗家里已经很久都用过了。
江穗笑着回道:“正好有时间就送来了。”
方凤苗端着手里的碗筷回道:“天还早,进来坐会。”
昨天江穗饭吃到一半就喝醉睡了过去,她们也没能好好聊聊,一个桌的尤伶和李娟话少,也没有说多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