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窝,让她整个人柔和了不少,平时她不笑时,整个人看上去冷冰冰的,感觉十分的不好相处。
她真诚的夸道:“你笑起来很好看,平时应该多笑笑。”
第一次有人如此直白的夸她好看,尤伶有些不好意思,直接红了脸。
虎子也跟着娘一起看着尤婶婶,看了眼又回头看着身边的娘,几秒后,他凑到娘的耳边,小声道:“娘最好看。”
江穗前一秒只觉得耳边一热,下一秒就听见那句她最好看,心头一热,伸手将人搂进怀里,在他脸上香了一口,她可爱的虎子呀。
尤伶也听见了那句娘最好看,她看着眼前抱在一起母子两人,这一刻,她突然很想生个孩子,会软呼
() 呼的喊她娘,会说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看的人。
江穗送走尤伶后陪着孩子们将信写完已经下午五点,随便烧了点,三人吃完又去巷子里散了会步才回屋睡觉。
军区某医院,护士推着浑身是的血厍凌进手术室。
“手术室不能进。”护士将身手的人拦在门外,砰的一声关上门。
手术室外的几人扒在门上想看里面的情况,但什么都看不见。
“都怪我,要不是我厍团长不会有事。”半边衣服都沾上血的男人抱着头蹲在地上。
要是他再小心点,厍团长就不会为了救他受伤,越想越自责,手捶着头。
一边的人上前拦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别自责,谁都不知道那有埋伏。
医生一出来,门外站在的人冲了上去,将医生围了起来,七嘴八舌的问着手术怎么样。
医生摇了摇头,离医生最近的人腿一软,身边的人眼疾手快的将人扶住。
“团长。”其他的人冲了进去。
手术台上的人被白布盖住,几个大男人一时间不敢上前,最前面的人拖着腿走上前,抖着手掀开白布。
一张惨白的脸出现在眼前,屋里响起压抑的哭声。
江穗看清那张脸是厍凌,猛的从梦中惊醒,心急促的砰砰直跳,她喘着气伸手拉开灯。
她怎么会梦到厍凌死了?
厍凌这么久没有回来,难道是因为出事了?江穗越想越不安,她摇了摇头,不会的,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厍凌是书里的男主,书里的男主怎么不会轻易的下线,不停的自我暗示,渐渐的江穗不安的心平复了下来,但丝毫没了睡意,一直睁着眼到天亮。
天一亮,她就起来准备早饭,打扫院子,不让自己停下来胡思乱想。
方凤苗一进门见江穗背对着她在扫地:“想啥呢?我进门都没听见。”
江穗听见方凤苗的声音,停下手里的动作:“嫂子来了。”
方凤苗见江穗情绪不高,脸色也有些不好,像是有心事,赶紧上前关心道:“怎么了?”
江穗扯了扯嘴角朝她笑了笑:“没事,就是昨晚没睡好。”
方凤苗见她这明显是有事,拿过她手里扫把,将人拉进屋:“有什么事你跟我说说,你家厍凌走之前还特意交待让我好好照顾你。”
江穗听见她提厍凌又想到昨晚的梦。
方凤苗见江穗突然不说话,回想自己刚才自己说的话,她刚才那句话也没说什么呀,只是提到了厍凌,难道是江穗心事重重是因为厍凌?
她想了想,试探道:“是担心厍凌吗?”
江穗看向方凤苗,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他走之前说半个月就回来,现在快一个月了。”
她没说昨晚自己梦到厍凌死了。
“他们说的时间有的时候不准,之前我家孩子爹出任务还说一个星期回来,后来半年才回来。”
方凤苗特别能理解
江穗,那半年她整天提心吊胆,她拍了拍江穗“有的时候,他们这些人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
当时孩子爹一直没回来,她隔三差五的就去队里问,虽然队里没跟她说什么,但是每次去队里问过后就能安心一些。
江穗回道:“明天我去队里问问林大志。”
方凤苗听见江穗要去找林大志,拍了下腿:“傻了我。”
江穗不解的看向方凤苗。
“你去找队里找林大志还要跑一趟,我让孩子爹给你问。”方凤苗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想到这一点。
“那麻烦嫂子了。”江穗没有推脱她的好意,队里管控严格,她要想去队里需要经过层层审核,很麻烦。
方凤苗笑道:“不麻烦,就是问一嘴的事,你别担心,厍凌不会有事的。”
在大院的这些年,厍凌出了这么多次任务,每次都很顺利,他家孩子爹每次都爱和厍凌一起出任务。
压在江穗心里的那块石头,稍稍轻了些:“谢谢嫂子。”
“客气啥,对了,我昨天在院子里听你和尤伶说要做啥面包窖,那是啥东西?”方凤苗不想让江穗想厍凌的事,往其它的话题上转移。
“就是一个可以烤东西的炉子。”江穗怕她听不懂,简化了下。
方凤苗点了点头:“好好的怎么想起做烤炉了。”
这大夏天,吃热的东西不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