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穗回到屋里没多久,厍凌也从孩子们的屋里回来了。
江穗见他进屋,直接走到他带回来的包前,拉开拉链,拿出纱布和一些瓶瓶罐罐。
江穗看着他放在桌上的那些东西,看向厍凌,他受伤了?
她的疑问没几秒就等到了解答,厍凌背对着她脱下上衣。
这是他第一次毫不避讳的在她面前脱衣服,江穗目光落在他的上半身,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见他腹部缠了一圈纱布,腰后的纱布上还沾着血。
江穗想到之前做的那个梦,梦里他的衣服沾满了血。
厍凌解开纱布,两只手在腰间一圈一圈的解开腰间的纱布。
江穗见厍凌腰间的纱布已经跟肉黏在一起,厍凌看不到腰后,她犹豫了片刻,起身上前。
厍凌解到最后一圈时,身后多了一道身影,一双纤细的手拿过他手里的纱布。
“我来吧。”江穗从厍凌手里拿过纱布,低头去看粘在伤口上的纱布。
温热的呼吸吹在腰间,厍凌的身子一僵。
纱布和伤口粘的有些紧,江穗第一下没扯下来。
“伤口和纱布黏在一起了,要使点劲。”她扯之前和厍凌说了声。
“嗯。”
江穗加大手里的力度,将纱布从伤口上扯了下来,纱布一扯开,巴掌长的伤口露了出来,伤口像是被锋利的东西化开,肉往两边外翻,伤口处还有些化脓。
江穗拿起桌上的碘伏给他伤口消毒:“干活的时候怎么不说你受伤了?”
他这的伤这么严重,还干了一天的活。
“不耽误干活。”
江穗擦着他伤口的动作一顿,睨了他一眼,伤在腰上,还这么长的伤口,竟然觉得不严重还能干活?
不知道他是嘴硬,还是真的觉得这伤口是个小事,江穗没再多问,低头仔细一点点的给他的伤口消毒,怕处理的不好再二次感染。
温热的呼吸一直持续的吹在腰间,厍凌微微侧头看向身后的江穗,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看到她动作十分小心一点一点的清理着伤口。
江穗清理完上伤口,用手扇了扇让碘伏快点干。
“药是哪一.....”江穗边说边抬头,说还没说完就见厍凌正低头看着她。
江穗见他看着她,神色不明,疑惑道:“怎么了?”
“这个药洒在伤口上。”厍凌拿过一边的白色药瓶递过去。
“哦。”江穗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药瓶,将里面的药粉倒在他的伤口上。
“纱布你自己包吧。”她不会包扎伤口,对于厍凌这种经常受伤的人来说,包扎应该不是问题。
江穗说完将纱布递给他,退到一边看。
厍凌拿着纱布在腰间缠绕了起来,江穗视线落在他的结实的上半身,刚才只顾着给他上药,也没仔细看。
厍凌是很标准的倒三角体型,厍凌后背的
肌肉不多,但由于整体的线条很好看,使得整个后背看其起来充满了力量感,有一种想上手摸一把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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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穗见厍凌拿过剪刀见纱布,赶紧收回视线,去拿桌上换下的纱布扔进垃圾桶。
江穗收拾完回到床上坐好,等了会见他穿上衣服不上床,反而去桌边坐下,诧异道::“今晚还工作?”
厍凌拿过桌边的笔,边写边回:“把报告写完。”今晚把报告写完,明天送去队里,就能开始休假。
江穗看见厍凌手里的笔一直在动,没再开口打扰他,厍凌报告写完她早已经进入梦乡。
第二天天一亮,江穗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烧窖,但没想到的厍凌比她起的更早,已经不再床上了。
“娘,快来!”石头见娘从屋里出来,朝他招手,让她来看爹爹烤面包窖。
江穗见厍凌将插在面包窖里的木棍抽了出来,烟顺着面包窖的气孔往外飘。
虎子从爹爹面前跑到娘身边,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走到面包窖前,伸手指着面包窖的一侧:“娘,你看。”
江穗顺着虎子的是视线看去,半圆的泥面上画了四个人,两大一小,两个大人的身边各自牵着一个孩子。
一看就是他们一家四口。
虎子开口给娘解释道:“爹爹牵着的是哥哥,娘牵着的是我。”
江穗看着墙壁上的自己,可能是她的头发不好画,但又想表达出是她,不知道是谁在她的头上画了两条向上的粗线,十分的有喜感,没忍住笑了出来。
江穗伸手指着墙壁上的自己,笑着:“这是你和石头谁画的?”
“我跟哥哥和爹爹一起画的。”昨晚上他和哥哥画娘,因为不会画头发就喊了爹爹来帮忙,爹爹就在娘头上画了两根棍子。
这个小人还让他们父子三人集体出动,江穗有些哭笑不得。
江穗和孩子们看了会,开口道:“你和哥哥接着看,我去洗漱。”等洗漱好,她去把面和出来,等面包窖烧好,面包胚就能放进去烤了。
她洗漱好后,院子里的厍凌走了过来:“炉子里的火还在烧,你看着孩子们些,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