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哭鼻子的时候。”
谢文惠脸慢慢涨红,神情有些不自然,“母亲~”
孔氏的笑的也越发厉害,“好了,我当是什么事。族学辩论会出的议题出其不意,重在参与,你外祖家岂会怪你。”
谢文惠放在方几下攥着帕子的手又紧了紧,她低垂着眼帘,笑的有几分勉强,“族学辩论会三年一次,外祖家重然不在乎名利,我心里亦不好受。”
孔氏的笑里有一丝的落寞,不过马上就掩饰了过去,“没事没事,不是还有砚姐吗?这才是第二日,砚姐自小受你外祖父教导,有她就行了。”
谢文惠掩饰的笑都快挤不出来了。
砚姐比她小,却如此出色,加上重活一世还是如此,谢文惠别提有多难受,母亲这番安慰的话没有起到安慰的作用,反而让她脸上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