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性子喜静,平日里除了宴会,极少出去,府中又出事,加之族学辩论会的事,按她的性子该去族学才是。
换做是以前,谢元娘不会多想,只是有了上辈子的事,谢元娘到不由得不多想了。
“奴婢只知道大姑娘让马房那边准备马车。”寒雪也没有打听出别的。
谢元娘思索了一下,“打听一下姐姐和谁出去游湖。”
寒雪应声,令梅这边见寒雪禀报完了,三人这才退下。
谢元娘躺在床上,回想刚刚父亲说的事,竟有些无力,因生了她才导致母亲差点不能再有子嗣,说起来这也算是牵怒吧?
不管如何,终于找到了原因,谢元娘心里的困惑也被解开了一些。
她知道父亲并没有说出事情的全部,毕竟只凭着这一点,孔氏做为一个母亲,还不足以下这么狠的心,除非还有别的事情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