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才傻呆呆的抬头,又顺着谢元娘指的方向,这才注意到印章,他耳根一热,快速的拿过印章,端详了一眼,“也没什么特别的。”
切,明明喜欢的不得了,眼睛亮的就差把印章吃下去了,偏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谢元娘也不戳破,“我有事要求你。”
“什么事?昨天杨二在背后说你坏话小爷把她丢进湖里,可算还你人情了。再说你让我关的那个宋佶,这阵子郡王府暗下里可一直派人在找呢,这事担多大的责任你知道吧?做人可不能贪。”蒋才头也不抬,摘下腰间的荷包,小心翼翼的将印章装进去,荷包挂回腰间又检查几次,牢固了这才放心的抬起头。
结果一抬头,就对上谢元娘打趣的目光。
蒋才就有种被偷窥到心事的感觉,紧绷起身子,随即又装出混不在意的样子,“不过是个普通玩意,我当有什么惊艳的地方。”
“行了,别说那些虚的,我知道你喜欢书画,听说你还私下里把老爵爷喜欢的青花瓷当了,买了一副兰花图回府?被打的半个月没下床吧?”前世谢元娘可没少听顾庭之背后用这事笑话蒋才。
蒋才脸乍青乍红,“你听谁说的?小爷那次是大发善心,见他养家辛苦,这才帮他一把,他又不是什么名人,小爷买他的画作甚。”
谢元娘仄仄嘴,“你还真敢大言不惭的这么说,你要真买一副名家的画作,也不会被老爵爷打了。你若喜欢画作和我说啊,你可别忘记我师傅是谁。”
蒋才眼睛闪闪发亮,明明渴望不已,又一时之间放不下面来,挣扎间,终是按捺不住兰襟居士画作的诱惑,咬牙切齿的看着谢元娘,“什么事你说吧?”
谢二这人就是个妖精。
蒋才觉得每每见了她,他都会败下阵来,她总能拿捏住他的短处。
“杨招娣的事先谢了。”蒋才刚刚说的‘杨二’,谢元娘知道指的是杨招娣,道了谢才说正事,“我想让你找两个人护送我的丫头去一趟我老家办点事。”
蒋才打量着她,身子往后一靠,两只胳膊盘在胸前,又摆出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作派,“谢二,我觉得你怎么越来越往神秘走了呢?”
谢元娘饶有兴趣的回视他,身子也往后一靠,下巴微挑,“怎么叫越来越往那走,是一直就在这呆着呢。”
蒋才:......他觉得在语言上他更不是谢二的对手。
“行了,我应你一副画,你帮我找两个稳妥的人,最好其中有个是女子,这样一路上也方便。”谢元娘说的也咬牙切齿,上辈子蒋才这厮就为了一副画,可没少帮敏氏欺负她。
结果现在她还要用这个办法求这厮帮着办事,你说气不气人?
蒋才败下阵来,也不再挣扎反抗,“你哪天用人?”
“越快越好,就这几天吧,你找稳妥了,让人去谢府后门等着,我每日放丫头午时去那里等着。”谢元娘笑眯眯看着他。
蒋才受不了她这样的目光,“知道了。”
满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谢元娘还不耐烦他呢,也不用她多说什么,隔壁间终于有了动静,伴鹤先听到了,样子和令梅之前的作派一模一样。
他压低声音,“爷,是宋世子他们,在议论爷呢,说不知道爷和谁在这里约了见面,上来后就一点动静也没有。”
蒋才挑眉,看向谢元娘,谢元娘就道,“南蓉县主也在。”
蒋才扭开头,“有她有没有好事。”
谢元娘觉得蒋才这厮虽不招人待见,不过看人的眼光还是准的。
“他们现在起了。”伴鹤再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蒋才身子往窗外探,隔壁已经起身走人,不多时从窗口就看到了一行人出了茶楼往南街去了,蒋才才不屑的收回目光,抬眼见谢元娘也站起身来,略有些不快。
这人不是过河就拆桥吗?
求完他就走了?
谢元娘可不管他怎么想,“我还有事,先行一步,这些点心和茶水记在谢府,小爵爷可以慢慢享用。”
蒋才一脸嫌弃的扫了一眼桌上的几盘子点心,吃的没有几块,当他是要饭的呢?
又自持身份,端着架子,直到谢元娘主仆走了,从窗口也看不到人了,蒋才才沉下脸来。
“你说谢二是不是觉得小爷之前答应她办事时不爽利?”
伴鹤想了想,“奴才觉得和这个到没有关系,主要就是谢二姑娘不喜欢爷。”
蒋才:......
街道外面,谢元娘办妥了事,一路也不急着回府,带着令梅不时的进这铺子看看,又进好个铺子看看,一边走一边逛,说来也巧,这没走出去多远,就又碰到谢文惠。
谢文惠不是一个人,与她在一起的是苏莹莹。
上辈子可不记得姐姐与苏莹莹有接触,谢元娘微眯起眼睛,苏莹莹是兵部侍郎苏沉的女儿,而苏沉曾是刘将军的副将,前世在外人眼中,苏沉更是为了帮刘将军平反而死。
可惜,那是说给世人听的,却不是事实。
至于内幕,谢元娘却也是在顾庭之喝多之后听他提起的,苏沉上辈子却是因皇子之间内斗受牵连,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