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别人说谎她是能说的有多真就有多真,可是面对小叔叔,她总是抹不开脸,却又不想扯破谎言,只能硬着头皮道,“有七八年了吧。”
“噢,那时你才几岁,你师傅很疼爱你吧?”顾远又问。
门外的江义正在偷听,听了这话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疼不疼的二爷不是最清楚吗?
明明自己就是兰襟居士,不戳穿二姑娘在说谎,还逗弄起来。
原来二爷有这样的嗜好。
屋里,谢元娘不知道她两边的脸都已经红了,还在硬撑,“很疼,师傅他老人家说,此生收到我这样的徒弟是他最大的造化。”
噗嗤。
外面的江义笑喷了。
可不是最大的造化,二爷这样的人物,二姑娘嫁给二爷好就是捡了大便宜,几辈子烧了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