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者一般的走了。
孔澄摇头,“坏了好事不说,又害了徐府,脑子不顶用。”
砚姐:.....她还是不懂。
出来一日出了这么多的事,天色也不早了,众人这才散了,回去的时候是各坐各府的马车走的。
白府的马车里,白品小声的给砚姐分析着今日的事,“这件事有人在背后里算计舅兄,姨姐坏了那人的计谋,徐府定是那边的人,既有徐府出手,姨姐这样一做,徐府就会论为弃子,不再为对方所有。”
毕竟若再用徐府,只要徐家一出来,就会让人立马警惕起来。
谁也不会蠢到会仍旧用徐家。
看着砚姐似懂非懂的模样,白品笑了笑,“不懂就算了,这些于你来说也不重要。”
砚姐听出他语气里有些许的遗憾,心微微一顿,她知道男子是想找一个与自己能谈得来的妻子,她一直努力去做,她也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如今看来似乎她想的太过完美,她并不是夫君心中那样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