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李轻度木剑出手指着慕容鲟。
慕容鲟冷笑一声:“还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的。你们倒是让我大开眼界啊,后生可畏啊。看来你们年轻人的思维和那帮老家伙就是不一样,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被年轻人这么用家伙指着了。”
说着,慕容鲟手一抖,把我的胳膊甩掉。
我摸着手腕,火辣辣地疼,这老头手劲不小,而且瘦骨嶙峋,跟钳子似的。这手型倒是有点像拣骨人老摊头的那双手。
不过他也没有伤我的意思,我只是感觉疼痛,揉了两下之后,疼痛就逐渐消失了。
我看向李轻度,他的确是拿着木剑指着慕容鲟。没想到这个动作也被慕容鲟看在眼里了。这老家伙的眼睛到底有事没事?
不对。
我突然想到慕容鲟刚才的那话里有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