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闻旭打断：“呸呸呸，打住打住，别说丧气话啊！”
“行，那我现在醒了，你们把饭吃了吧。”小声嘀咕，“真当是铁打的呢！”
陆倾燃：“你饿吗？”
闻晓摸了摸肚，摇头，“现在还感觉不到。”
才醒，身机刚刚恢复，中间又打了那么多营养液，就算是饿，也需要一段时间。
“晓晓说对，旭哥你先去吃饭吧，实验室里现在就谢老师一个人，这里我比较熟，有么也可以打手，等你来我再去。”陆倾燃安排井井有条。
闻旭总觉哪里不对，但是说不出来。
闻晓了陆倾燃一眼，如果陆倾燃再留一段时间……小心思浮动，一时也没有开说话，在陆倾燃的再次“苦劝”，闻旭终于站起了身，“那有么你拨我通讯。”对陆倾燃说。
“知道。”
闻晓催促，“快去吧，别饿出问题来。”
闻旭前脚刚走，谢衍后脚来，“没么问题，精神海现在应该还不动，目测有个十二到二十四小时的适应期，期间精神海都会比较脆弱，等两种精神的占比再稳定一，就没么问题了。”
闻晓想到么，不好意思：“谢老师你也没吃饭吧，你……”
谢衍推了推眼镜，“谢谢，刚注射了一阵营养液，不饿。”
闻晓：“……”
科研人员的冷酷！
陆倾燃关注点全在闻晓身上，“那他……”
谢衍转动手腕，计时，“半个小时后要是还是保持这种稳定度，我就给闻晓戴个监测设备，放你们家洗漱吃东，我也休息。”
“好。”
连轴转了太久，他们都需要休息。
谢衍又去不断跑数据的仪器。
病床前终于只剩陆倾燃，闻晓着他脸，竟然有片刻的迟疑，小声：“你不饿吗？”
陆倾燃：“还好。”
“不，渴吗？”
闻晓观察，陆倾燃给他和他哥递水，却没有给自己倒。
问完陆倾燃摸了摸嗓，也不想走了，把闻晓手上剩的那半杯水喝了个干净。
喝完，精神放松来，终于从那张脸上到丝丝缕缕的疲惫。
闻晓心疼，“你和我哥都不换岗，不累的吗？”
陆倾燃想了想，如实道，“当时不觉。”
心里担忧着闻晓，哪里还顾上其他。
闻晓去捉陆倾燃的手，他先行一步，握住，手心干燥灼热，指节不分说强势嵌入闻晓的指缝，十指交扣，直挺的背脊微微塌，陆倾燃半趴在床边，脸颊虔诚地贴上了闻晓的手背。
闻晓喉头滚动。
陆倾燃密实的眼睫覆盖，声音脱道，“还好你没事。”
摸了摸鼻，闻晓小声，“就算有么，种种情况也都做了预设，我有心理准备的。”
“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承受那些。”
吞咽了，陆倾燃发自内心道，
“我不想再到你不会笑的样了。”
很十秒，闻晓才领会来那个“再”的意思，说的是他当初，精神分型确定是控制向的时候，他……那段时间情绪很低迷。
闻晓忆了，发现自己只记当时的苦闷，身边的人的模样表情，都是含混不清的。
心忽然变酸软。
闻晓轻声道，“这不是没事吗……”
顿了顿，保证道，“不会的。”
*
陆倾燃就趴在他床边眯了会儿。
等听到脚步声，才直起身，松开了闻晓的手。
是谢衍来了，“半个小时到了，很稳定，先家收拾吧。”
“之后再来不来，这个小时仪器的数据。”
“好。”
“好的。”
闻旭还没来，闻晓通讯器上和他说了一声，让他吃了饭自己休息，和陆倾燃一起先家。
万幸之前去联赛，储物戒指里放了不少衣服，换了套干的先将就着。
陆倾燃让陆曦送饭去闻晓家。
闻晓没么气，陆倾燃也倦，两个人从陆曦手上拿了餐盒，在餐桌上吃了，都丢给了机器人打理。
吃饭，闻晓实在是忍不住了，直接跑去了二楼浴室。
陆倾燃在他后面喊，“你慢点，身上全是乳酸，小心摔了。”
“唔。”
刚喊完，闻晓在台阶上踉跄了，“……”
闻晓没头，但是知道有视线盯着自己，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