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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醉酒(1 / 2)

时间恍若被卡住,变换异常缓慢,五秒钟之后,宋易权和封贸先后出门。二人气场大开,均是一副冷面正色、不善说笑的冷漠,仍然处于震惊状态的陈益生被吓退了好几步。

等两个人依次走过眼前,陈益生挠头抓耳,非常焦灼,假装咳嗽,但是迟来的违和提醒已经晚了,反倒是尴尬得要命。

来来回回观察那二人的神色,丝毫痕迹也看不出来,陈益生放弃纠结,直截了当地问:“那什么来着,你们俩在一起了,从哪天开始的?”

宋易权:“没有。”

封贸:“没有。”

“没有?没有你们都……”

陈益生几乎背贴在了白墙上,他努力把五官管理好,艰难吐字:“我现在脑子运转有点慢,这也太刺激了昂。”

平日私生活乱成一团的人,无法理解现在的场景。

身上滚烫的热气踪迹难寻,宋易权自动无视了陈益生的话,迈步走在最前面。

陈益生无端觉得此刻的他不能靠近,所以去找了另一个看起来还能正常交谈的人。

“不是开玩笑,我宁愿我瞎了,或者是高度近视,所以你们会杀我灭口吗?天啊!什么时候你们能亲密到这种地步的,我好像被全世界欺骗了一样,我就说喝酒误事。”

封贸扣着袖扣,随在宋易权身后不远处的地方,也不理睬叽叽喳喳的人。

“没在一起,还这么开放,难怪那天你问我性向咳……嘘。”

陈益生很有自觉性,把嘴上的拉链拉上,心虚地回着封贸凌冽的视线。

典型压迫友好的兄弟。

宋易权独自在前面,每走一步,脑袋都要混沌一分,要不是陈益生突然闯入,他可能就摸到心里面一些东西了。

那些东西掩藏在很深的地方,在他心里最温暖的一片区域。

绕在一起的想法很乱,拎不出一个头绪,宋易权头都沉了,隐隐有点偏头疼。

后面紧随的脚步声精确地把握着距离,既不太近,也不会远,刚好是能感觉到存在的位置。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他们再次回到了之前的卡座,蔫头耷脑的赵云辞一直在这里守着,就等几个人回来。

重新进入吵闹的环境,刚冒出来的苗头又被掐死。

宋易权自暴自弃一般坐在沙发上,快速找到了一个干净的酒杯,不由分说倒了满满一杯,旁边的封贸拦也拦不住。

一杯晃荡的酒四秒见底,紧接着又是一杯。

后面的两个人没坐下,陈益生小心翼翼地看封贸的脸色,他的表情仿佛在说,是封贸占了便宜,因此宋易权发怒了。

嘈杂的人声压迫着耳朵的神经,宋易权眼皮跳动,左手继续倒酒,而封贸在他的右边。

“铮——”

强烈聚焦的灯光照在了宋易权的身上。

宋易权手一滑,酒杯从他手里脱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连同里面刺激的液体。

玻璃摔碎的声波扩开,漫到了每一个阴暗的角落,又撞回来无一遗落地刺到宋易权的神经。

“……”

宋易权懵了,封贸在这时抓到了他的指尖。

没有人说话,安静的时间里,脚边的液体向四周散开。

陈益生猛地记起点东西,连忙给主持人打手势,等灯光又忽地移开,他满怀抱歉地说:“对不起,我点了一个节目。”

手脚的细胞像重生了一遍,唯独指尖的保持着温度,宋易权极慢极慢地吐出一口气,踩上碎成渣的玻璃,说:“你们玩吧,我先回去了,云辞你打出租车,别喝酒。”

一个今天晚上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的人还劝导赵云辞,实在是没有说服性。

说完,挣脱封贸的手,从座位之间走了出去,没留神又碰碎一个酒瓶,封贸捡起他扔在沙发上的外套,大步流星跟上去。

宋易权走动起来,背脊上满是汗,头很疼,要炸开一样。

脚下趔趄,他撞在了柱子上,派对上多的是喝醉了站不稳的人,路过的人也没发现他的异样。宋易权手撑在柱面,张开的五指忍不住觳觫。

肩膀被人稳住,随之而来的还有被遗忘的外套,封贸低声说:“先出去,我带着你。”

宋易权眼前清明了很多,任封贸带领方向。

今晚喝的毕竟是酒,宋易权身体不是铁打的,迟到的酒精效力冲上了大脑,等从灯光的畏惧之中缓过来,宋易权脑袋感受到的是晕。

出了俱乐部,封贸快速找到了车,打开门,把人放在了后座。

宋易权行动恢复正常,刚坐稳,封贸理手里的外套给他盖上。

“全是汗,别吹着凉了。”

骨头的力气被一点点抽走,宋易权懒懒靠着椅背,封贸伸手试他额头上的温度,烫也不烫,放心去开车。

在派对上,封贸端着酒杯,但是滴酒未沾。

车里柔和的灯光打在宋易权的睫毛上,他眨了眨眼睛,忽然说:“把车里的灯关了。”

灯的强度并不亮,不过封贸还是依言照做。

照明只剩下外面的路灯和相遇的车灯,宋易权心里舒服了,闭上眼睛养神,不知不觉睡着了。

封贸车技很稳,宋易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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