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化了这部分突如其来的信息,徐应龙才知道他气海内的那颗金色的珠子不是凡物,而是一颗佛骨舍利。这颗佛骨舍利便是从文殊院来的那块佛骨,其主人确实是一千三百多年前华夏圣僧玄奘。
玄奘法师在华夏佛教史上留下了鼎鼎大名,人们都知道他是大唐皇帝的御弟,也知道他远赴西域天竺取经,并由此还衍生出了华夏四大名著的《西游记》。但是人们不知道的事,玄奘其实是一位修为极其高深的佛修,更是一位功德法师。
玄奘因取经教化众生被上天所感,降下无量功德,铸就功德法身,成为佛门人人敬仰的圣僧。而且玄奘法师的修为也极高,是当时华夏最顶尖的高手之一,也是最有可能成佛的佛修。
但是由于李唐王朝高层信奉道教,对佛教颇有微词,再加上佛教和道教不但在政治地位上时有高下优劣之争,并在思想上也发生了剧烈的冲突。
在道教方面,唐初有教徒傅奕向高祖七次进言,抨击佛教,怂恿实行佛教的沙汰。佛门高僧法琳和其弟子李师政分别作了《破邪论》和《内德论》,反驳傅奕。
接着有道教徒李仲卿著《十异九迷论》,刘进喜著《显正论》,响应傅奕,贬斥佛教。法琳再度作了《辩正论》,予以反击。这样两教的激烈冲突,结果是法琳受到发配益州的处分。其后,在朝廷的内殿里时常举行佛道的对论,其论题涉及道教最高概念的道和佛教所说菩提的同异,又考核到《老子化胡经》的真伪。使得佛道之争由民间扩大到朝野,日趋激烈。
另外在儒家方面,本来与佛教的争论较少。然隋以来,佛教徒一贯以人天教看待儒家。象吉藏在所著《三论玄义》里的判释,即说儒道都是外道,还比不上佛教的声闻乘。宗密著《原人论》,也采取同样的见解。
然这样的观点受到唐代儒家宗师们的反对,例如韩愈。韩愈从儒家立场出发,予以坚决反对。他上表认为,佛教只是夷狄之法,非中国所固有,只是在后汉时才传入中国,因而不合先王之道。又说,佛教的流行使“乱亡相继,运祚不长”,对封建统治有害而无益。
他着重指出:“佛本夷狄之人,与中国言语不通,衣服殊制。口不言先王之法言,不知臣君之义,父子之情”,故不宜敬奉。于是他断然提出:“以此骨付之有司,投诸水火,永绝根本,断天下之疑,绝后世之惑。”主张驱使僧尼还俗,焚毁佛经,改寺院为民舍。他又上表论佛骨,以为是枯骨秽余,应付之水火,永绝迷信的根本。
与此同时,大唐之外其它修行界也有了长足的发展,并且步步紧逼,战火一度燃到大唐边境。为此玄奘法师有
感于大唐皇帝对自己的恩德,有感于佛主割肉饲鹰的精神,立下宏愿守护大唐万代,便放弃了成佛。此举倒是与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的地藏王有点类似之处。
由于信息不全,徐应龙并不知道玄奘法师这样一个有德高僧死于何时,因何而圆寂!但是却知道玄奘法师死后,将毕生修为凝成24粒佛骨舍利,每一粒都保存了玄奘法师部分修为和生平经历。
玄奘法师的本意是让佛门弟子持自己的佛骨舍利加以炼化,然后造就一批高手,保证佛门道统不绝。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佛门弟子视他为圣僧,他的任何意见遗物都被他们视为圣物,有哪个人敢炼化他的佛骨舍利。
在加上后来地球修炼环境发生了改变,且战乱不断以及多次灭佛浩劫,因此导致玄奘大师留下的24粒佛骨舍利最终只剩下区区三颗存世,余者皆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了。
而文殊院供奉的这一可颗佛骨舍利,正是玄奘大师的头顶骨,主要是蕴含了玄奘大师全身一半的功德之力和少量的灵力。有感于徐应龙身上的功德之力,主动召唤,最终被徐应龙所炼化。
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徐应龙叹了口气,这次他算是欠下了佛门一个天大的人情。要不是这颗佛骨舍利,他想要凝结成9颗一转金丹,少说也需要半年多时间,要是换成混沌空间的时间,至少也需要五六十年。
另外现在他的功德金身也趋于小成,功德法相暴涨至12米,战斗力堪比一个正正的化婴境高手。这些可不是有时间就能修炼成的,这需要的是机遇,机遇不对的话,有时候几十年几百年都不会得到一丝功德之力,所以说这个人情可欠大了。
欠人家的就要还,人情同样需要还。华夏素有礼尚往来、投桃报李的成规。这种成规可以平复人们亏欠的心理,使人们的灵魂得以安祥。于是乎,“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名词便就在中国历史上闪烁了几千年。
作为九天仙界的仙君,徐应龙对于人情的理解远非以本人可以比拟的。欠什么别欠人情,“人不求人一般高,人一求人矮半腰”他比任何人都懂,修士修炼是战胜上天战胜自我的一次旅行,必须要做到问心无愧,你要是心里有亏欠有疑虑的话,还没走到半路恐怕就灰飞烟灭了。
于是乎,在修行的道路上即便是再艰难,徐应龙也甚少求人。勒紧裤带的战胜困难,咬紧牙关的渡过关口,只为的是少欠比人一份人情。因为哪怕再小的恩情你都必须及时的加倍的偿还,沾了别人的小便宜不说在人面前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