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以下的咒灵,如果到天黑时分都没有队伍祓除成功的话,那么就以祓除咒灵数量较多的一队获胜。”
夜蛾正道勉强安抚下乐岩寺嘉伸,上前一步介绍了一下本次交流会的规则,然后他停顿了一下,有意无意地看向了[q]学院的方向,紧接着说道:“但是需要记住的是,虽然允许你们妨碍别人的行动,但是禁止有危及生命安全或是给对方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的行为出现。距离正午开赛还有两个小时,现在可以自由活动。”
在快速宣布完规则之后,夜蛾正道的脸上隐隐流露出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朝着五条悟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们需要好好谈一谈,然后让人将各校的队伍带到了提前安排好的休息房间中。
栗川胧懒洋洋地坐在榻榻米上伸了个懒腰,伸手将带来的[q]学院的校服递给了禅院惠:“惠,提前给你带好的。”
禅院惠接过校服,到后面的房间换上,然后一边系着袖口的金属扣,一边询问道:“刚刚人多没有问,为什么说朔会晚些到?而且不是说拜尔叔叔也会来吗?是发生了什么吗?”
“…拜尔大人我知道。”三年级首席椎名清定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无奈,本来决定的带队人员是拜尔和空井流,正好[q]集团一位,隐月会一位,结果今天早上临时更换成了立花晴织,他们就知道绝对出了点问题,“拜尔大人为了能够挤出这两天的空闲,已经连续一个星期每天只睡三个小时了,然后在接近尾声的时候…”
椎名清定咳嗽了一声,一言难尽地说道:“…在今天半夜倒下了,这个时候应该在医疗室打点滴吧?”
“…不愧是拜尔叔叔。”禅院惠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拜尔的工作狂属性在[q]集团中已经是一件心照不宣的事情了,尤其是他还记得水谷凌有时候…真的只是有时候…算账算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会选择将一部分不是很紧急的文件塞进拜尔的办公室,然后你就会看到拜尔一边一脸困惑地思考着这是我的工作范围吗,一边将所有的文件都批改完成…你就知道他早晚有一天会把自己弄进病房里去,只不过这个时机…
…拜尔叔叔大人清醒之后会后悔死的吧?
隶属于[q]集团的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能从对方眼中看到相同的同情和心有余悸。
“那朔呢?”禅院惠有些纳闷,他可知道禅院朔说出口的事情可从来没有反悔过,所以除非有什么特殊原因,不然绝对不会出现什么说好了却不来的事情。但是当他抬头看见众人脸上隐隐浮现的黑气时,忽然福至心灵秒懂了是谁干的好事。
不是吧?那个家伙…他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绝望,用力地用手摁住了额头上蹦跳着的青筋,“禅院甚尔?”
“呵。”空井流的脸上露出了危险的笑容,立花晴织琢磨了一下,看着禅院惠缓缓地说道,“惠,不知道你介不介意东京湾会多出一块沉底的水泥?”
“…我可以帮你清理目击证人和现场。”禅院惠表情肃穆地点了点头。
外面一个路过[q]学院休息室的咒术师疑神疑鬼地抬起头来,好重的怨念,怎么感觉好像要有诅咒诞生的样子,这些诅咒师该不会带了什么危险的东西进来吧?
路过的咒术师打了个寒颤,决定不在这里久待,不然谁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让他心惊肉跳的事情。
[q]学院:今天也是风评被害的一天。
在经过长达十分钟的对于禅院甚尔的“抨击”之后…
“你觉得他们会做什么呢?惠。”空井流想到京都校的那群人,尤其是他们的校长乐岩寺嘉伸,几乎是毫不掩饰对于他们的敌意,他敛下眼,心里转动着危险的念头:虽然只是一群小丑,根本不会对吾神造成什么伤害,但要是等吾神抵达之后,他们影响了吾神的心情怎么办?要不干脆找个机会清理掉他们算了?
用术式的话,只要小心一点,完全可以造成是他们内讧后自相残杀的局面,就是之后脱身有些麻烦…空井流这样想着,眼神落到禅院惠身上,思考了一下后,遗憾地放弃了,就算他们能够撇清责任,也必定会有所损伤,况且吾神很重视惠,要是因此而造成了什么不好的后果的话,那他真的是万死难辞其咎,还是暂且搁置吧。
禅院惠是不知道空井流在想些什么,他只是感觉到了一股突如其来的冷意,他有些狐疑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想到京都校来人的眼神,沉吟了片刻后说道:“我想,他们应该是会针对虎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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