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之人还能想办法,尽力去影响,不是亲近之人,又能如何?”
张昌宗把纸推到一边,又躺倒地板上,双眼望着屋顶,赞同道:“是啊,天下大势面前,人力的影响有时候很大,有时候又很小,捉摸不透啊!话说,秀儿,你说李隆基到底是怎么当上太子的?我只知道他发动了一个政变,但是,具体的经过这些我去完全想不起来,当初就没关注过,对李隆基最深刻的记忆就是他是个老扒灰这件事了!”
这嘴毒的!
薛崇秀拍了他一下,倒是对他的话深有同感,这就是不专业的坏处,两人前世一个搞音乐的,一个当兵做保镖的,学历不算低,但是,都跟历史不沾边,很多东西也跟普通人差不多,有时候说不定还比不上普通人。
“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两人一起感叹。张昌宗发狠:“你说,我看相王也不是多重视他这个庶子,相王明明更看重嫡长子李成器,李成器看着可比李隆基靠谱多了,行事破有法度,腹中也不是草包,你说,丫一个无兵无权的庶子,到底怎么弄的?想不出来啊!”
薛崇秀目光幽幽:“想不出来也不怕,我已使人盯着他,这几日,他也就只跟二郎胡混,常在镇国公主府出入,倒没看出什么异常来。”
张昌宗想想,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