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师,你不要再这么看着我啦,万一我对你心动了怎么办?”女孩子低头搅手,脸色通红,却壮起胆子说道。
“可是怎么办,我已经对你心动了。”梅仁杏听完女孩子的话苦笑说道。
闻言女孩子猛地抬起头来,有震惊,有惊喜,问梅仁杏道:“你这样,你的夫人该怎么办?”
梅仁杏由衷的感受到了痛苦。
他和唐秀两个是家长包办的婚礼,所以在爱上周婉,为了追求爱情,他可以不顾家里面的妻子。
可是周婉不同,这是梅仁杏真正爱的人,和包办的妻子对他的意义完全不同……
季秀还没看完梅仁杏的出.轨资料,就恶心的想吐。
“趁事态还没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最后拉人一把……把这份资料寄到女孩父亲手里吧。”
小女孩知道的不多,容易被表相所迷惑。
可是身为同性和同样成熟的男人来说,他们对梅仁杏并不存在什么滤镜。
小女孩的父亲在银行上班,这天中午,不少职员都听到办公室内传来响亮的一声。
“呵呵,好样的梅仁杏,我请你来当家教,你却敢对我的女儿动手!”女孩的父亲看到梅仁杏抱着女孩的照片,心口阵阵抽搐道。
两人明显已经超过了师生该有的距离。
想到梅仁杏的第二任妻子周婉就是梅仁杏曾任校的女学生,梅仁杏多次说他们是真爱,女孩父亲疲惫的闭上眼睛。
果然,他就不应该相信梅仁杏的鬼话,同为男人,他本该更警惕才对。
又是一次授课,梅仁杏每周给女孩子上三次课,报酬却比在学校当老师时多的多。
更让梅仁杏眼睛发亮的是自己学生身上那股对他的崇拜气场,“怎么办?我感觉对你好像越来越无法自拔了。”
梅仁杏是教女孩子文学的,结果课本都没掀开,就给女孩子讲了一肚子的情话。
还很年轻的小女孩直接醉在梅仁杏的甜言蜜语里,情不自禁地扑到了梅仁杏的怀里。
梅仁杏抱住小女孩,十分痛苦道:“我感觉自己好像被分裂成了两半,爱上了不同的人。”
“梅老师……”
“砰!”不等女孩说完,房门就直接被人从外面踹开。
梅仁杏自己猛地一惊,和女孩因为突发状况,没有第一时间分开。
看到眼前这一幕,女孩父亲彻底得到证实,看着梅仁杏愤怒道:“老子花钱请你来是让我女儿好好学习,不是让你带歪老子女儿的!”
“你他爷爷的要是个年轻小伙,未婚青年也就算了,结果你有媳妇有孩子,居然还敢跟小姑娘表白心意!”
“来人呐,给我打,往死里打!”女孩的父亲看着梅仁杏冷笑道。
他是有备而来,话音刚落,一大堆男人从后面冲上来,直接把梅仁杏的胳膊一扭,疼的梅仁杏嗷嗷直叫。
女孩子急道,“爸爸,不要,不要打他好不好!”
就在女孩靠近自己父亲的瞬间,得到的是自己父亲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只一下,就把女孩打的脸庞肿起,头发散乱,疼痛蔓延,女孩捂着脸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父亲满眼的不敢置信。
女孩父亲看着女儿眼中充满失望:“你读的书比我多,那你来说说,你们这样是不是不知廉耻?”
“不,不是,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的,爸爸!”女孩流着眼泪怒吼道。
女孩父亲突然觉得这话很是耳熟:“……这句话,我记得梅仁杏当初死活跟自己前妻离婚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梅仁杏的现任妻子周婉也不承认自己是别人婚姻的插足者……我是真没想到,自己女儿也是他们的一员。”
“不,我和周婉不一样……”女孩下意识反驳道。
“你还不如周婉呢!周婉还可以说是反封建和包办婚姻,你呢?你这是自甘下贱!”女孩父亲恨铁不成钢道。
“爸爸,我……”
“啊啊啊——”突然,梅仁杏惊叫声起,打断了父女之间的对峙。
女孩扭头看去,只见有锤子落到梅仁杏用来提笔写字的双手上。
“砰!”血花在女孩的眼中绽放,白骨露出,女孩最后的记忆就是梅仁杏那张不复之前儒雅,满目狰狞的脸。
受不了刺.激,女孩直接晕倒过去。
女孩父亲让保姆把女儿送回房,看着梅仁杏冷笑道:“梅老师,这是我给你的小小教训,希望你以后能多长点记性,梅仁杏——没人性,你爹可真没把你的名字起错!”
梅仁杏已经彻底痛晕过去,好似这样就能摆脱掉这突如其来的噩梦。
与此同时,季秀递给了莫白安一枚大洋:“帮我一个忙。”
听完季秀的任务要求,莫白安不由沉默,“……我尽量试试看,我也是第一次……”
尽管莫白安身处黑暗,自小与黑暗为伍,可是有些事情,莫白安还是没有做过。
看到自己哥哥离开,莫白霜不由凑到季秀身边眼睛发亮道:“我刚才好像听到第一次,什么第一次?难道是我哥拜托你帮他摆脱二十多年的处男之身!”
“你哥还是处男吗……可惜不是,我只是让你哥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