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眼底都是对时静的厌恶,像是看到了多不堪入目的垃圾一般,他就想不明白,明明和时欢有着相似的脸,时静怎么会这么让人不舒服?
他不过是睡了个觉,时静就逮着机会欺负时欢,他看到时欢的眼眶都红了,实在是生气。
时静在前排哭,时欢也没管她,时静总算是看清时欢的为人了,什么姐姐,都是放屁,什么都不是。
她没有这样的姐姐,她什么好东西都给她,她还这样对自己,时静越想越委屈。
傅臣伸了个懒腰,回头看时欢,时欢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傅臣语气慵懒:“谁欺负你就告诉哥哥,看哥哥不给她腿打断。”
时欢点头,再没说话。
她只是觉得时静真的太侮辱她了,上辈子的她真的是单纯到没有心机,根本不知道时静对她好是另有所图。
她想着,即使从小没在一起,那也是亲姐妹啊,她怎么忍心那样对她?
怎么忍心把她扔给单危那个变态让他那样侮辱她?
时欢是真的被时静伤透了心,所以她不愿意管任何关于时静的事情。
看着她被傅臣欺负地掉眼泪,时欢也只是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并没有多少同情她。
傅臣见她不理他,就又趴在那里开始睡觉,也不知道他多久没睡觉了,一个晚自习他根本就没醒来,直到下晚自习他才起身伸了伸懒腰,准备离开。
时欢看着他,少年的神色慵懒不屑,只是唇角微挑道:“欢宝,回家了。”
时欢正在收拾习题,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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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危是被吓醒的,下自习的铃声响起之后,他被吓醒,醒来后他出了一身冷汗,他在高三一班,高三二班就在他隔壁,他做梦梦到时欢了。
梦里的时欢被他捅了十几刀,像是风雨飘摇中的鲜花,摇摇欲坠,一身纯白的衣裙被她的鲜血染透,成了开在黑夜中的彼岸花,刺眼异常。
她垂死挣扎的样子像是对他的一种无声的控诉,无边的黑暗里,他看着时欢在他面前死去,惊地他哭湿了桌上的月考卷子,卷子上有很清晰的泪痕。
他同桌周岩还问他:“危哥,怎么了?”
单危抹了抹眼角,指尖被眼泪浸湿,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会做这样的梦,他梦见时欢是他老婆,他对她又打又骂,对她不好。
梦境真实地让他恐惧如斯,冷寂白的皮肤上都开始冒了冷汗。
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当他知道时欢以后是他老婆的时候,他的心情真的无比复杂,他明明那么喜欢时欢,为什么婚后会对她不好呢?
肯定是哪里出错了吧?他为什么会对时欢下那样的狠手?是因为什么他不知道?
单危坐在那里,直到教室都没人了他还没出教室,教室内突然死寂地可怕,单危突然觉得冷汗涔涔,连书都懒得拿就走了。
时欢是他老婆,他发誓绝对不会像梦里那般对她的,只要能追到他,他会穷尽一生将她宠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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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臣和时欢一起回家,杨诺自然就躲了,有傅臣在的地方她感觉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能起来,所以她提前走了。
回家的路上,傅臣才问时欢:“晚自习的时候,时静跟你说什么了?”
时欢抿了唇:“她说要去野营烧烤。”
傅臣点头:“这不是好事吗,出去玩玩,那你为什么生气?还差点气哭了?”
时欢骑着车回头看傅臣,路灯柔和的光照在他半张脸上,显得他的神情张扬又乖戾,他连看人的时候都带着让人胆寒的嚣张气息,也怪不得杨诺不敢跟他一起走了。
这样也好,有傅臣在身边,她也不需要再去刻意躲避一些人,因为那些人看到傅臣就躲了。
时欢不知道该怎么跟傅臣解释今天的举动,毕竟那是上辈子的事情,只有她知道,傅臣肯定是不知道的。
时欢想了想说:“因为她也请了单危,我讨厌单危。”
听到单危的名字,傅臣心里也不爽,他的语气突然冷漠:“你别跟他往来,单危就不是个好东西。”
时欢点头:“我也不喜欢他。”
傅臣闻言,唇角扬了扬,舌尖扫了扫唇角,问时欢:“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时欢说:“当然喜欢学习好的。”
傅臣问:“只要学习好你就喜欢?”
时欢问他:“怎么,你也想让我喜欢?”
傅臣问:“难道不可以吗?”
时欢就笑,骑着自行车超在了傅
臣前面。
*
果然,梁晓霜又看到时欢和傅臣一起进了小区,从来不回家的傅臣这几天回家尤其勤快,还跟时欢走的那么近,她本来就有不好的预感,这下这种预感好像要成为现实。
晚上她们几个邻居坐在一起闲谈的时候,杨诺她妈赵秀有意无意地提起时欢和傅臣的事情,陈好妹她妈本就是个八卦的人,但是听到杨诺说傅臣他妈,两个人就八卦到一块去了。
赵秀说:“听说佟琳疯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年轻的时候我们都觉得她长得那么漂亮干什么要做小三啊,生下的孩子也成了野种,你看傅臣那样的孩子一看就随了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