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严暮嘴角扯了一下,“祖母,您骂自己孙子是猴子,您是什么?” “嘿,臭小子,敢逮你祖母的话柄!” 小金妃这时站起身,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身子晃了一晃,竟差点跌倒。 “你这还是怎么了?”太后问。 小金妃摇头,“昨晚染了风寒,没什么要紧的。” “既病着,还与本宫做点心,你有心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是,那金悠就先回了。” 她行礼的时候,又看了严暮一眼,不想他低着头喝茶,竟看也不看自己。 到底是不甘心,金悠道:“七殿下,咱们情如姐弟,但被这宫墙隔开,许久没说过话了,你送送我吧。” 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了,小金妃自信严暮不会拒绝,但他刚起身,竟被柳云湘直接泼了一壶茶水上去。 “奴婢罪该万死,七殿下不会责罚奴婢吧?” 柳云湘说着要跪下,严暮赶紧把她拉住,恨不得自己跪下。 “不不敢……不责罚。” “那奴婢帮您把衣服烘干吧?” “好。” 小金妃眼见严暮就这么跟着柳云湘走了,甚至都没有看她,她心犹如被什么抓着,慢慢用力,慢慢呼吸不过来。 太后笑笑,“金悠啊,你与老七情如姐弟,这话就别说了,差了辈分。” 小金妃听了这话,脸色更难看了,“金悠说错话了。” “对了,还有良妃这事,那晚你也在场,你觉得害惠嫔的真是良妃吗?” 金悠看不透太后的心思,只道:“良妃姐姐人是极好的,金悠也不能相信,但铁证如山。” “本宫也不信,所以这铁证定也是能推翻的。” 金悠慢慢握紧拳头,太后一向不大爱管后宫的事,嫔妃间你坑我我害你,她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这次怎么就这么上心? 偏还有一个柳云湘! 耳房里,严暮自己点燃火盆,自己脱下衣服烘烤,而柳云湘坐在矮塌上,正斜着眼睛看他。 严暮看了一眼,赶紧低下头,一副心虚的样子。 “她是什么身份?”柳云湘沉声问。 严暮不敢装傻,道:“小金妃。” “她是你父皇的嫔妃,你们俩是长辈和晚辈的关系,说母与子也不为过!” “咳咳!”严暮愣是让口水给呛住了。 “我不管你对她有什么心思,最好收拾干净,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妇之夫。” 严暮忙点头,还喜滋滋的:“是是。” “女人要守妇德,你也得给我守夫德!” 夫德什么东西? 严暮嘴角扯了扯,“要不你给我列个三纲五常吧,我怕我不小心犯了哪条,然后被你休了。” “哼,三纲倒也不用,只一条就行,以妻为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