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不跟你讲道理!”魏婆子起身指着里面就骂:“你这个荡妇,这开得哪是驿馆,分明是窑子!你不是什么正经人,来你医馆的也不是正经人!” 这话一出,远在医堂里推按的男病人可不干了,“你这婆子怎么说话的,我就腰背疼,让人家曲大夫给推推火气,让你编排成什么了!再说你与人家曲大夫什么关系啊,凭什么在这说三道四?” 那魏婆子双手叉腰,一脸无赖的样子,“问我是谁,我是她婆婆!” 曲墨染皱眉,“你胡说什么!” “你用你的妖媚之术,将我儿子迷得神魂颠倒,非要娶你不可,我没法只能同意,可我们喜房喜宴喜帖都准备好了,你拍拍屁股走了!我还弄不明白,原来你是骚透了的,一个男人不满足,专门开医馆好多勾搭上几个男人!” “你放屁!”曲墨染气得想上去撕魏婆子的嘴。 “你,你要还找她看病,你俩定是勾搭上了。”魏婆子指着那医堂里的男病人道。 “就是就是,我家那个敢来这医堂,我非打断他的腿!” “长得就跟狐媚子似的,干得定也是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咱们回家可得把自家男人看好了。” 那几个看热闹的还不嫌事大,一个个拱火说着。 医堂里的男病人哪还能待得住,当下赶紧穿上上衣,捂着脸跑走了。 曲墨染无缘无故被泼了一身脏水,什么教养都拦不住了,冲上去就跟魏婆子干了起来。曲墨染瘦,力气小,也没什么打架惊艳,而魏婆子是下地干活的,一身蛮力,而且经常跟同村的妇人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干架,经验丰富,出招又阴又损,不一会儿揪住了曲墨染的头发,竟直往墙上撞。 其他妇人看热闹,还不往添点柴火。 柳云湘见此,忙挽袖子,“子衿,还愣着干什么,咱们快去帮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