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那封信的缘故?”
柳云湘微微叹了口气,陆长安举家离京,不多久举家回府,竟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
“你那封信上写了什么?”
“我只说了一句。”
“什么?”
“我给他两条路,一条回京协助我和殿下平定南晋之乱,另一条是……死。”
秦飞时是带着一支精锐的骑兵追上他的,若他不肯回京,便杀了他。至于后果,镇北王府来承受。
这是下下策,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也只能如此。
秦飞时来回话的时候说,陆长安看着那封信看了许久,最后笑了起来,笑得很大声,疯了似的,然后就跟他回京了。
她知他在笑什么,笑她没良心,笑她狠绝,竟要杀他。
薛长风知道柳云湘和陆长安先前的交情,便不再深问。
“肃平王和庆王今年还来吗?”
柳云湘嘴角抽了一下,“我要不要先去备两杯毒酒?”
“甚好。”
好在这二人知道这一年干了多少坏事,并没有来,反倒是上官胥和弘玄来了,再加上本就住在府上的沈云舟,这个年夜饭依旧热闹。
“你一个道士,不说静心修道,总是哪热闹往哪儿凑。”薛长风跟弘玄熟了,一边喝酒一边跟他开玩笑。
弘玄喝了一口酒,“这酒好。”
“就为这口酒?”
“要不我给诸位念一段《道德经》助助兴?”
薛长风忙摆手,“您还是多喝两杯吧。”
弘玄笑笑,“于繁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