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您请节哀啊!”
小果子心疼的看着自家女皇孤坐了三个时辰于凤梧宫,忍不住开口说道:
“凤后也不会希望陛下您……”
从未有过如此怨恨上天的不公的小果子感觉有些悲凉,那么般配的女帝与凤君啊!
如今帝后大婚才不过一年,凤君就不在了……
“嗯,你走吧,让朕自己一个人待一儿!”
仲孙夭语气平淡的赶人。
“可……遵命!”
小果子本欲再言,但看到女皇陛下难以掩饰的悲伤的表情时,还是退下了。
诺大的宫殿之中又只剩下仲孙夭一人,仲孙夭忍不住抱住了屈起的膝,将脸深埋其中。
“这是第二次了吧……”
仲孙夭喃喃自语。
第一次是魏延辰的死,而第二次也就是这一次便是司徒空……
一个是她的朋友,另一个则是她的恋人。
“为什么?!”
难道与她沾上了关系的下惨……便是失了性命吗?
……
整整五个时辰,仲孙夭在司徒空的寝宫里待了十个小时才出现在自己的寝宫。
“人呢?”
仲孙夭看了小果子一眼,问道。
“人……人在天字监牢里……”
小果子打了一个哆嗦,浑身微微发抖的说道。
小果子是惊恐,血液似乎在倒流。看着没影儿的女皇,她……到底要不要跟上去?可她的思想跟不上行动,老实的往天字监牢跑去。
若是以往女皇给她的感觉是威严不可忤逆的天神,那么现在则是令人肝颤血腥煞气的魔神。
想起小半月前的早朝上,女皇陛下匆匆扔了下早朝中的全部官员,只留下了一句“朕去西岐接凤君”便不见踪影。
等再次见到女皇时便是浑身血污,女皇怀里还有没了气息的凤君。
而地上则是不知用何种材料制作的绳子捆绑住的西岐王及其三子与四子,被带到牢中时,不论怎解都解不了……
“怎么,这点苦就受不了了?这只是你们用在他身上的不到一成!”
“放心,这些只是开胃小菜,还要不了你们的命,朕怎么会让你,你们死得这么轻松呢?”
司徒磊、司徒枫与司徒怳,尤其是司徒怳,简直想一口气没顺下去,死了!
哪里又有现在的生不如死呢?
“女……女皇……”
“闭嘴!”
司徒磊又是一哆嗦,这是被仲孙夭冷冽得如寒冬里的北风刀子似的声音给吓的。
“陷害人很好玩儿,是吗?”
仲孙夭的声音刚落下,便见司徒怳的食指被那诡异的如同有了人的思想的藤蔓给扎透进指甲逢里。
“教唆也很好玩儿,是吗?”
跟着声音,又一根手指被扎……
毕竟是十指连心,惨叫声那是不断,吓人得紧。
或许是疼痛到顶点,再加上内心不断积压的的恐惧,司徒怳竟朝仲孙夭大声吼道:
“凭什么是他司徒空当了凤君,得到了您如此的宠爱?可他根本就不是父皇的儿子啊!”
司徒怳的吼声让仲孙夭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有些讽刺的笑道:
“为什么不能是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