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林却是笑着说道,“姐,你看,要不,你和熙歌,霄哥都处处。多一个选择,毕竟不是坏事。”
“真是个两边倒的死舅子。”叶左熙听到洛洛小声地骂道。
酒和鱼,都是少有的。
别说郑立军和郑林,就连不怎么喝酒的戴梦芸,也都喝了好几杯。
雅琴也喝了酒,脸上显现出几分娇羞与红晕。
偌大地一盆鱼,吃了个底掉。连盆里的汤,都喝得干干净净的。
“哎呀,怎么一不小心就吃撑了哟。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吃口大母猪,不抬头。”
刘婶自嘲地说道。
叶左熙不觉得有多好笑,其实,桌上的那一大盆子鱼,洛洛没有少吃。
叶左熙的顺手边,并没有堆起多高的鱼骨山,人家在忙着说话,他却是埋头猛吃。
当然,那鱼肉落到自己的嘴里,并不比落在洛洛口中的多,洛洛可是吃鱼不用吐骨头的,那牙齿,连铁都咬得碎。
这一桌,鱼是他叶左熙的,人家象征性地收点加工费,给不了啥钱。毕竟那酒贵呀,三十几万,平摊到在座的每一个人头上,一人也得五万多。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李荣霄站起来,显得有些跌跌撞撞地,还真向洗手间方向而去。m.gΟиЪ.ōΓG
郑林赶紧站了起来,把手搭在李荣霄的肩膀上,“霄哥,我陪你去,我也正想去方便方便。”
叶左熙想到了现在的李荣霄,面临着两难。
结账吧,很可能会给他爸惹出事来,不结账吧,从头至尾,那都是他在支应。
充了大款,岂有不付账的道理。
现在,唯一省事的方式,就是借机逃单。
郑林是何等狡猾,哪给他逃的机会。
“雅琴,你这去外地医务支援,累坏了吧。”
叶左熙很关切的问道。
“也不是很累,只是,在外面跑,时间有些长,吃不好,睡不好。”雅琴轻柔地说道。
“雅琴,所以你得考虑清楚了。就那个什么左熙那点人脉,你呀,恐怕一辈子都调不出那个小县城。”
“你这要是到了李家。我给你讲,荣霄的爸也就是你的公爹了。他要给我调个工作,那简直就像是老师给你安排个座位那么简单。”刘婶不失时机地说道。
郑林和李荣霄一起去的洗手间,一起回来。
“霄哥,咱都吃好了,要不,结了账,然后找个清静点的地儿,再坐下来,好好聊聊。”
郑林看着李荣霄,提醒着。
李荣霄突然无比沮丧起来,“兄弟,我也想风风光光地去把账给结了,可,可是,今儿,我真的没法结呀。”
一桌子的人,全都傻眼了。
李荣霄刚才的那种豪情,那种挥金如土的气质,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荣霄,你,你在搞什么搞?是你非得要把相亲的地方,选在这样的酒楼。面子,你已经挣足了,可这付账的时候,你蔫气了。”
刘婶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做个媒,市场行情,主家大方一点的,也就挣个八九千,顶天了。
就这几十万一桌的,就是把她榨成油,也卖不出那价来。
“刘婶,我们可是你请过来的。咱老郑家的情况,几个钱,都让林子拿出去嗨光了。”
“妈,你说的啥话,永远不可能咱郑家的出什么相亲宴的钱。咱可是客,是他李荣霄请的。”郑林转眼就不认人,先前还叫霄哥,此时,就已经直呼其名了。
“刚才,敢情你是想借上洗手间,溜之大吉,然后,把我们抵押在这儿了。”刘婶有些生气地说道。
李荣霄指着郑林,“兄弟,这酒,可是你打开的。我本以为,就咱们这儿,顶多也就几千,上万块钱的酒,哪曾想,会有37万的。你就不应该开嘛。”
好好的一场相亲会,居然弄得来乌烟瘴气。
“怎么了?刘婶,现在,你看这事,怎么解决吧。如果没别的事,我们可是要回去了。这一天,累得够呛。”雅琴平静地说道。
“别,都别走啊。各位,这汤,这酒,大家都有吃了。这样吧,大家二一添作五,aa制,怎么样。”李荣霄厚着脸皮,对大家说道。
“稀罕了,李荣霄,是你请我们,还是我们打平伙了。你要不充当大尾巴狼,这维斯酒楼,会给你拿那么贵的酒么。今儿,这事可得你一人担了。”
郑林提高了嗓门。
此时,他已经顾不得什么叫脸面了。想让他掏钱,平摊的话,郑家四口,那还不得给出二十万。
吃一顿饭,难不成得把自己的家给拆了,把窝给端了。
“好,我交底吧。你们别以为我从海外回来,就是什么学成归国,其实,我把脸往衣袋里一揣,眼睛一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