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陪!”木蓝朝百里惊鸿龇牙咧嘴。
江宝珠已经习惯看这两人斗嘴了,见天色不早,摇摇头,趁两人不注意回去了。
百里惊鸿跟木蓝两个斗了好一会,发现江宝珠人都不见了,都有些泄气。
“都怪你!我差点就把我娘亲留下了!”木蓝瞪着百里惊鸿道。
“想爬我女人的床,做梦!”百里惊鸿冷冷的看向木蓝,“我不管你接近她有什么目的,她让你留下,我不赶你走,但是你要是胆敢做任何对她不利的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这也是我要跟你说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对我娘亲图谋不轨!哼!有我在,你的奸计别想得逞!”木蓝不甘示弱的道。
“那就走着瞧!”
“走着瞧!”
两人之间火花四射,各不相让。
魂一跟魂三两个站在一边安静看戏。
把邹文涛交给木蓝,江宝珠是一百个放心,木蓝每日都会来汇报邹文涛的情况,事无巨细,江宝珠觉得就跟在邹文涛身边安装了个监控似的,她只要偶尔露个面,然后根据邹文涛的情况调整下训练内容就成。
短短几日时间,邹文涛的身体状况就明显的得到了改善,身上的浮肿消了,人晒黑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缩水了一圈。
更难得的是,被江宝珠操练这几日,他的体能也上升了不少,原本一天能扛十袋沙子走一百米,现在已经能扛二十袋沙子走两百米,摔跤的次数也明显减少了。
虽然这几日每日都累成狗,但是邹文涛对自己的改变是最深有体会的,所以即便是白日再苦再累,他都没有放弃过,仍旧咬牙坚持,这坚持不懈的精神,也获得了百里惊鸿的认同,所以,在某个夜晚,邹文涛刚爬到床上躺下想要入睡的时候,某人前来造访。
“你…你是谁?”邹文涛坐在炕上,戒备的看着百里惊鸿问。
“我是你师公。”百里惊鸿皱眉看着邹文涛,这家伙怎么回事?
来石桥村多日了,竟然还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师公?”邹文涛皱眉,继而脸色大变,“你胡说!我师父尚且待字闺中没有谈婚论嫁,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登徒浪子,竟然敢毁我师父清誉!”
百里惊鸿:…
“你想从军?想进龙临军?”
“是又怎样?”邹文涛听了百里惊鸿的话心中的戒备更深了,这些,他怎么知道?
这个人到底是谁?
“我会给你这个机会。”百里惊鸿皱眉道。
“不需要!”邹文涛想都没想的就一口拒绝,“我是想从军不假,但是如果你妄想用这种方式来贿赂我从而达到接近我师父的目的,我劝你还是早点死心!我将来会靠自己的努力建功立业光明正大挣前途出来
,绝不会靠这些旁门左道!”
“旁门左道?”百里惊鸿听了这话心中好笑,“小子,你有种!我倒是要看看,你将来怎么建功立业!”
百里惊鸿说完,转身离开。
本想看在这臭小子是宝珠的徒弟又还算努力的份上对他照拂一二,谁知道人家压根不领情不说,还怀疑他别有用心!
没眼色的东西!
“这位兄台,我夜观星象发现你今日时运不佳,不宜夜游!”
刚出了院子,就听到一个打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百里惊鸿一抬头就看到江宝珠背靠在一颗大树上坐着,眼中的笑意在明亮的月光下十分肆意。
飞身一跃,百里惊鸿落在江宝珠栖身的树枝上,脸上带着几分尴尬,“你都听到了?”
“某些人,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竟然夜闯我徒弟的卧房坑蒙拐骗胡说八道。”江宝珠嘴角一翘,说道
。
“坑蒙拐骗胡说八道?我说了什么让你有这种错觉?”百里惊鸿面带不解。
见这人明明做了错事还一副不肯认错的模样,江宝珠气坏了,“敢做不敢当!什么师公?你算哪门子师公?”
“怎么不是师公了?”百里惊鸿邪魅一笑,身子前倾把江宝珠的身子困住,“亲都亲了这么多次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承认,给我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你…什么名正言顺的身份!那根本是意外…唔…”
江宝珠话还没说完,唇就被狠狠的压住,她震惊的睁大眼睛瞪着眼前的男子,这个混蛋!他怎么敢…
还…
舌…
“你…”江宝珠奋力反抗想要推开眼前的人,可是这人的身子像是一堵铁塔般根本撼动不了,她想干脆把这家伙拍晕了拉倒结果手刚举起来就被牢牢捉住,
她越是挣扎,那人的身子也压得她越严实,简直难以呼吸…
“现在,你想拿一个意外来搪塞我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江宝珠觉得脑中缺氧,自己要因为接吻窒息而亡的时候,那人的唇终于移开少许,目光灼灼的问。
江宝珠看着两人唇齿之间相连的暧昧银丝,脸红的像是要烧红的烙铁一般,尤其面前这个家伙还故意说话靠的她这么近,那些吹拂的热气让她脑袋一阵阵的发晕,简直不能正常思考了。
“嗯?怎么不说话?是你也觉得事实胜于雄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