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良心的倒是半点不伤心,短短时间就跟太傅们成了模范师徒,忘了前人。
他们聊了没多久,眼见着天色将黑,裴西岭父子俩也回来了。
两人一进门就看向如意糕糕。
裴西岭蹲下身,手放在如意头上,声音是难得的柔和:“今日可吓到了?”
如意眨眨眼,摇了摇头。
裴承允也抱起糕糕,上下掂了掂。
他没说话,倒是糕糕主动开口:“三哥哥,我没吓到。”
“不可被宵小之辈所摄,男儿该当如此。”裴承允并没有安慰他,语气更多含着教育口吻。
糕糕和如意都重重点头。
见状,裴西岭眼中染上笑意。
他正想说什么,下面人就进来禀报道:“侯爷,夫人,宁州协领携妻子求见。”
裴西岭一顿。
“还有……那位左公子,是被抬着进来的,似乎是受了重伤。”
宁州协领姓左,其子单名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