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都忘了。
他不是没有跟孟从南接过吻、拥抱过。
婚前会试探地牵住对方的手，蜜月的时候有些拘谨地踮脚亲了对方一下，更多的记忆是回国后他们的少数几次以及第一次做。
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他老公打过来的电话。
姜岁想挂断，最后又接了起来，“……我不知道你那天有下去找过我。”
为了解释。
孟从南嗓音低沉又温和，“我说话的方式让你感到不舒服吗？”他引导着话题的开端，准备深入地去解决一下问题，试试能不能找到磨合的办法。
“……没有，你还有事吗？”
“我有点……困了，可以挂了吗？”
有些紧张的呼吸声，连理由都找的很是为难，很明显的，拒绝交谈的语气，也是孟从南很熟悉的，回避又带着些僵硬的态度。
“挂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