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正堂,萧安不耐烦地走来走去。 “白大人,一大早就请本王过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本王急着进宫,给陛下和兰妃娘娘请安,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耗着。 你要是再不说出理由,本王就走了!” 萧安很暴躁,一早起来就被请到大理寺。 来了以后也不说原因,只有跟白玉山大眼瞪小眼,他早就不耐烦了。 “安王稍安勿躁,王爷还真的不能走。 下官将您请来,是关于安王妃溺水而亡一案,有了新的进程。” 白玉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了一眼沙漏,云淡风轻的说道。 “本王王妃?郑婉儿? 白玉山,本王说过,还没有成婚,她不是本王的王妃! 况且不是已经结案了吗?还提她作甚? 本王跟她没有关系,也不想知道她的事!” 萧安听到安王王妃这四个字,先是一愣。 然后才反应过来,白玉山说的是郑婉儿。 当即怒不可遏的说道,转身就要出门。 “经大理寺调查,郑婉儿是死于他杀,王爷不好奇吗?” 白玉山将茶杯放下,悠悠说道。 萧安神情一顿,接着转身坐回自己的椅子,就要开口询问。 但他还未开口,门口就呼啦啦地涌进来一群人。 为首的正是萧寒,后面跟着殷构,大长公主,田敏,还有九宝等人。 萧寒进门,看了萧安一眼,没有说话。 拉着九宝坐到了萧安对面,左首主位和次位的椅子上。 “侄孙拜见姑祖母,拜见敏姑姑!” 萧安也没有理会萧寒,起身给大长公主和田敏见礼。 “安儿也在啊,不必多礼!” 大长公主阴沉着脸说道,被崔嬷嬷扶着,坐到了萧安刚才做的椅子上,右首的第一把。 田敏顺势坐到了她的下首,萧安只能在第三把椅子上坐下。 殷构在正中明察秋毫匾额下的官位上坐下,看了一眼萧寒。 见他微微颔首,将桌案上的惊堂木一拍。 “带人犯郑盼儿上堂!” 殷构威严的低喝,值班的衙役齐声回应,喊着威武二字。 门外立即有人,将已经手软脚软的郑盼儿推了进来。 “安王殿下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死!” 郑盼儿看见安王,立即像见到了救星一样,扑到萧安面前不住地哀求。 她在书院就要见萧安,不住地吵闹。 萧寒告诉她,萧安就在大理寺,她才乖乖的上车。 现在见到,自然是把萧安当作救命稻草,要紧紧的抓住。 “郑盼儿,你求错人了! 你是贤淑学院的学员,大长公主自会庇护与你。 况且你姐姐是自杀,大理寺明察秋毫,万事讲证据。 也不会屈打成招,你不要害怕。 本王虽然因为跟你姐姐有过婚约,与你相识,但也不会插手大理寺断案。 该怎么做,你可明白?” 萧安被郑盼儿抓住双腿,眼睛里有一丝慌乱,随即就镇定下来。 趁着将郑盼儿的手,从自己腿上推开的机会。 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胳膊,意有所指地说道。 郑盼儿听了他的话,情绪稳定下来。 起身回到堂前,跪了下来。 心里想着,萧安说的没错。 万事讲证据,大理寺要是有证据,郑婉儿死的那天就已经把她抓起来了。 “郑盼儿,你是如何杀害嫡姐郑婉儿的,还不如实招来!” 殷构将惊堂木在桌案上重重一拍,威严说道。 “盼儿不知道大人说什么,我姐姐不是自杀而亡吗? 况且我跟她是亲姐妹,又怎么会害她?” 郑盼儿经过萧安的提醒,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 不再战战兢兢,对于殷构的问话,矢口否认。 “哼!你以为本官真的没有证据吗? 经检验,郑婉儿的尸体里面,含有使人暴躁易怒的毒素。 按照毒素在体内沉积的情况,应该是有人在一个月前,就每日在她的饮食中投毒。 这个人,是不是你?你的毒是从哪里来的?” 殷构看着赵盼儿,冷冷冷的说道。 其实当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