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你既然不认我这个父亲,那我就成全你! 殷大人,是不是我跟这个孽女断了亲。 李家的事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不会受到牵连了?” 卢家主听了卢梦蝶的话,立即转身询问殷构。 “律法规定,确实如此。 不过她可是你亲生的女儿,血脉亲情可贵,你确定要这么做?” 殷构回道,但还是多劝了一句。 “断,必须断! 她刚才的话,你没听见吗? 压根就没有把我当父亲,为什么不断? 请大人给我做一个见证,我卢斌,今天跟卢梦蝶断绝父女关系。 以后没有任何瓜葛,今后她有什么祸端,与我及卢家无关。 她要是飞黄腾达,我卢家也不会扒着她沾光。 从此之后,我们就是陌生人。 我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我!” 卢家主大声的说道,生怕大家没听到。 然后又写了断亲书,迫不及待地签名按手印。 扔到卢梦蝶的脚下,急匆匆地跑出了侯府的大门。 也不知道是怕卢梦蝶反悔,还是怕殷构改变主意抓他。 不仅如此,回到租住的地方,赶紧收拾行李,马上离开了京城,回范阳去了。 他怕啊!李家得罪的可是并肩王。 萧仲勋可是出了名的杀神!杀人可不讲道理,可不管断没断亲。 就算跟卢梦蝶断了亲,留在京城,他也没有安全感。 另外,他还有一件事情,放心不下。 就是给卢梦蝶的那份嫁妆,他后悔了。 他心里想着,李家有可能还没有派人去范阳,接收那份嫁妆。 现在李家出事,就更加顾不上了。 他要早早的回去,把产业变卖了,毕竟范阳是他们卢家的地盘。 而且那些产业,在范阳大家都知道是他死去夫人的嫁妆。 没有契约,就说丢了,去官府补办就可以了。 卢家主一路疾驰,连休息都顾不上,风尘仆仆地回了家。 结果管家的一番话,让他就像被雷劈了一般。 管家告诉他,两天前京城来人,拿着他的亲笔信。 自称是卢梦蝶的婆家人,来取嫁妆。 因为有他的亲笔信,管家不敢怠慢。 已经按照清单,把上面所有的物品交付。 而且他还热心地,将带不走的庄子商铺,帮着全部处理,换成了银票。 因为卢家在范阳的关系,并没有被人压价,一共卖了三十万两白银。 管家如此说,其实就是在家主面前给自己请功。 因为卢家主在信上交代,要他全力配合。 卢家主听后,立即将管家暴打一顿,然后气得一口鲜血喷出。 从那以后伤了根本,一直卧床不起。 卢家得罪了郑家,又没了重要的经济来源,也因此没落。 最后沦为不入流的小家族,这是后话。 郑家主不知道,在他离开后,那些大理寺的官差衙役就离开了辅国侯府。 并且带走了所有的封条,自发的将凌乱的前院,收拾得干干净净。 “殷叔叔,麻烦了!替我家谢谢大伙儿。 这是一点儿心意,您分给兄弟们喝酒吧!” 殷构正要离开,小二走过去对着他道谢,并递上一个鼓鼓的荷包。 “你小子会来事儿!叔叔替他们收下了。 虽说今天也算是公差,是太子下的命令,让我们来演戏。 但叔叔今天可是卖力得很,你看衙役们都有谢礼,叔叔也需要奖励。 能不能把你店里那把灵刃之剑,卖给叔叔? 你放心,价格不是问题。 这不是殷翰那小子,马上就是十四岁生日了吗? 正好过生日的时候他回京,我就想着,送他一份像样的生日礼物。 你看怎么样,要是可以,价钱随你开,叔叔绝对不亏待你!” 殷构一脸精明的对小二说道。 昨天萧寒找到他,说是让他领人来侯府抄家,他还吓了一跳。 结果是来演戏吓唬卢家主,他心里想着萧寒对李家,可是真好! 竟然让大理寺来配合他胡闹,不用问,一定是九宝撺掇的。 既然萧寒这个太子以权谋私,那他有样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