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鸽:这是真的吗?这位汀大校怎么想的啊。好不容易熬出头了,选了这样的日子闹翻,这安家肯定不会放过他啊,真是让虫想不通。】
【华佳餐厅更好吃: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压抑久了呗。而且这不是说要过继给雌君了吗,过继了就和亲生雌父没关系了,也救不出雌父了。】
【大雄子主义:哼!我看还是安家主平时给的教训太少了,不然怎么敢反抗雄父,这是不孝啊!】
【争当雌君:就是!楼上雄子说得对,雄父不过是正常教训罢了,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嫁虫了怎么服侍雌侍!】
【华家餐厅才是正版:哼,军部可不一定容得下这样不孝的军雌。何况我记得安家家主有一位雌侍好像在军部吧。啧啧啧,必有好戏。】
汀淡漠的看着星网上的各种留言,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在建议安运直播这场宴会时,对网上的动静他就早有预料了。
他选择当众把雌父离婚判决书放上去,也是为了利用网上的舆论。
至少在段时间内,安家并不敢做出什么太过明显的针对举动,争取了一点点喘息的时间。不论如何,首先要保住雌父的性命。
刚刚趁着安运和华策强撑着笑脸去送客,他溜到了雌父的卧室里。
“雌父,我们走吧。”汀走到殷的面前,轻轻笑了笑说道:“现在安家绝不会阻拦的。”
“汀,”殷的眼里出现了一丝忧愁:“你这样,在军部应该不会再有前途了。”
“雌父,我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离开安家,带着你一起离开。就算离开帝都,可能没有前途,可只要我能养家糊口,我们好歹能活得有尊严一点。”汀看着殷,眼里是在安家就从未有过的期许。
殷看着汀眼里的光亮,心中狠狠一痛。若非自己当初被安运算计了,又怎么会让自己的虫崽过成这个样子。
“好了,雌父,我们该走了。”汀拉着殷的手,在安家并不存在收拾殷的东西,因为殷在这里的东西包括身上的衣服都不能带走,现在殷身上穿的衣服是汀今天带来的。
“好。”殷点了点头,在安家麻木了二十多年的眼睛里首次希望,原来还能有走出安家的那天啊。
刚出了卧室的门,迎面就撞上了安运和华策。
“你这贱雌,”安运看见汀,眼里怒火已经遮掩不住了,刚刚若非是估计来宾众多,还有很多位高权重的雄虫,他可能就直接冲上台去揍他一顿了:“汀,你是不是想死?难不成你认为你晋升了一个小小的大校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吗?你可还不是将军呢!”
说着,上前一步,手高高的举起,想给汀一巴掌。
汀伸出右手截住了安运的手,淡淡说道:“安家主,刚刚的判决书你是看见了的。从今以后,我们父子都不是安家的虫了。我既然不是安家的虫了,那你自然也不能随便在对我动手了。”
安运冷笑一声:“判决书?我没同意的话,雄虫保护协会可以帮我驳回。至于能不能动手,我就是动了又如何?你还能去告我不成?”
“雄虫保护协会那里,你的意见已经录入了。”汀浅浅的笑了笑,那和殷年轻时有着几分相似的脸一时之间竟让安运晃了神。
“而且,虫星法律规定。A级以下的雄虫不得对大校及以上的军官随意打骂。所以,安家主,请让开吧。”
听了汀的话,安运怒火更盛,正准备给他一个教训,就被华策拦住了。
“雄主,”华策上前一步,挡在了安运面前,凑近他低声说道:“刚刚的宴会进行了直播,现在星网上都是议论咱们的,主宅外面现在肯定有很多记者。越是这时候,咱们越是不能乱。现在不能对他们如何,等后面风头过了,两只雌虫还不是随便折磨。”
华策对刚刚的事又气又喜,气得是汀弄出这样一出,他经营了二十年来的贤淑大度的雌君形象直接毁于一旦,以后出去参加宴会可能会被嘲笑。但又确实欢喜,这从他嫁进来就一直有的心头大患终于要没了。
从他成了雌君,便是在军部的雌侍力都没有给他这样的危机感。明明雄主每次看殷都没有好脸色,对他生的贱雌更是不假辞色,但有时候他却能看见雄主对着殷发呆,所以总觉得殷才是对他威胁最大的那只雌虫。
“那就让我忍了?”安运自出生起就没有丢过这样的脸,这一口气憋着不上不下的。而罪魁祸首就在他面前,他却不能如何,就更加憋闷。
汀见安运被华策拦住了,也不多话拉着殷就往外走。
汀带着殷去了他刚进入军部攒够第一笔钱时买的房子。房子不大,甚至可以称得上小,但对于两只雌虫来说,是绰绰有余的。现在汀的存款百分之九十都用来赔偿给安运的离婚精神损失了,所以暂时换不了更大的房子。
不过应该也不必在帝都换更大的房子了,因为汀想的最好的结果是自己申请调离帝都,带着雌父一起离开。
“雌父,”汀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