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灯光,顾温瑜洗完澡走出来,拿着毛巾搓揉她的板寸,一下子就干了。坐在客厅里,想着事情。
傍晚,开始爆出ES的黑料,顾温豪拿着手里的模特资源实则做着拉皮条的生意,涉嫌有头有脸的人不止一个两个。让公众哗然,上市公司下属的模特公司尚且做这种事情,跟何况其他那些模特经纪公司呢?一时间罗飞兰作为ES的母公司被顶到了风口浪尖。
伸手摸到桌上的一盒烟,点燃细长条的烟身,走到阳台上,一口一口地抽着,她狠吗?
她奶奶跟葫芦娃似的一口气生了七个儿子,自从她爸这个三娃创立了罗飞兰,弟兄几个一个个挤进罗飞兰,没有野心的还好,有野心的如今儿子辈的一个个在罗飞兰的下属公司如同顾温豪一样做着一方诸侯。
这些年因为内部的问题,罗飞兰在巨大的变革前脚步尤为笨拙。因为罗飞兰结构臃肿,内部错综复杂,她爸就更不想她接手公司。希望她趁着罗飞兰还有几分力量,嫁个好人家。
就因为她是女的,所以哪怕她那么努力,都不给她机会尝试,情愿把她交给那些读书和能力都未必有她强的二世主?
门铃声响起,顾温瑜通过监控看见楼下的他,给他开门。电梯门开的声音,她打开了门。电梯厅里,一个年轻的男人,皮肤白皙,身材颀长,容貌英俊,他进门,顾温瑜把门关上。
将他压在门背后,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啃咬他的喉结,那个男人将她一把抱起,进了卧室……
激烈的暴风雨过后,顾温瑜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抽出一根烟,点燃,看着站在那里拿起衬衫往身上穿的男人,胸口,脖子,乃至腹部,都有她留下的印记,她在这个方面一直放得开,甚至有些狂野。
他把衬衫扣子扣好,下摆塞进裤腰里,将皮带扣上。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地说:“你听顾总的劝,罗飞兰太沉,不值得你把自己搭进去,这次你闹得真的太过头了。”
所有的痕迹已经被衣衫包裹住,眼前的男人又恢复稳重自持的状态,跟刚才那个将她快撞地散架子的人完全不同。
顾温瑜轻声哼笑,站了起来,伸手捏
着他的下巴:“何俊辉,你又多嘴了!你还记得当时跟我说的话吗?你不愿意做我的男朋友,愿意做我的情夫。你是我每个月五百块包养的情夫?做情夫的,一直没有情夫的自觉,成天摆出正室的嘴脸,来劝我这个劝我那个?你当你是谁啊?”
何俊辉低头,许久之后才说:“温瑜,实在不行,你把心思放在跟许青那里的电商发展上,你真的没必要把心血花在罗飞兰上面,这个坑不值得。”
顾温瑜抽出一根烟,叼着香烟,拿着手机操作,操作完抬头:“这个月的包养费已经转给你了,你可以滚了,等我叫你的来的时候,再过来!”
顾温瑜指着房门,让他快点滚,他把她嘴里的香烟给拿了下来,按在烟灰缸里,看着他走出了房门,防盗门砰一声关上。
顾温瑜死蛇懒鳝似的倒在床上,自己折腾他是在表面,他却把自己浑身精力都榨干了,冷静自持?他要是能把床上的狠劲儿,拿出来用在面对感情上,自己也不会等这么多年了。看看人周总,想要就要,把个陈颖捧地跟妈似的,不,应该是公主似的,自己呢?他想爱不敢爱,拿着愿意做自己情夫的借口,实际上把全身心都放进去,有意思吗?谁稀罕他这种隐忍的感情?
行吧?她就是稀罕!看上谁不好,居然看上这么个蠢逼玩意儿。
因为ES爆出大丑闻,第二天股市开盘,罗飞兰的股价直接跌停,罗飞兰的董秘何俊辉接到了无数电话,电话中很多都是谩骂,做了这么多年董秘,何俊辉用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解释这是一个意外,ES这块并非罗飞兰的主业,如果真的有人违法,会按照国家相关规定来处理,不会对罗飞兰的主业产生影响。
顾温瑜被她爸叫到总部办公室,顾总指着她:“顾温瑜,你想把罗飞兰毁了吗?”
顾温瑜靠在窗口:“说得好像罗飞兰毁在我手里似的,您创立了它,也一步步扼杀了它。爸爸,您的宗族思想,您不肯拿自己的兄弟开刀,如果罗飞兰各个部门还是您那些葫芦娃和小葫芦娃们把持,罗飞兰毁掉是迟早的事情。再说了,您来骂我,您想过一件事吗?我只是把粪坑盖子揭开而已,一堆大粪难道是
我拉的?只要里面是大粪,臭气早晚熏天。”
老顾被自家女儿的话给激地没有下一句,他缓过气:“这种事情,你能不能跟我商量商量!”
“商量什么?你会把顾温豪开除吗?因为我跟陈颖走得近,他就想方设法去找陈颖茬子。别说陈颖的脑子比他好使千倍百倍,这个傻逼知道陈颖背后的男人是谁吗?”顾温瑜犟地很。
罗飞兰的这个黑料,让罗飞兰连续三个跌停,跌停板打开之后,略有反弹,又阴跌了两天。
外面的人只知道是记者爆料,顾家却明白,没有内鬼,谁敢在外面乱说,顾温瑜就成了顾家众矢之的,她爸的葫芦娃兄弟甚至搬出了葫芦藤她奶奶,她奶奶的逻辑很简单,小姑娘不管怎么样,都是人家的人,想要算计娘家的财产算什么?一溜儿地指责她害了顾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