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胡王的这一刻,陶景天的确有些吃惊,他做梦也不曾想到,有一天,胡王能作为大夏的使臣来出使自己的大越国。
同为一国之主,二人虽不曾见过面,但,也算神交己久,今日一见,自是不胜唏嘘。
而。
突然面对陶景天,胡高轩也很尴尬,脸皮子一个劲的狂抽,他甚至都有点后悔了,自己怎么就三杯“状元红”下肚,着了吴心的道,从而,跑来南越国帮忙游说陶景天。
“咳!”
越皇清咳一声,略带同情的问道,“胡兄!你最近可好?”
“还行!”
胡高轩微微颔首,“吴心这个女婿还算是不错,有求必应,百依百顺,每天,好酒好菜的侍候着……”
“哦!那就好,那就好……”
陶景天连连点头,“来人!给胡兄看坐……”
“谢了!”
老胡王也不客气,在一旁的椅子上轻轻坐下,等待双方交谈。
“范相!”
陶景天把目光又转向范丞相道,“不知贵使来我大越,所为何事?”
“越皇陛下!”
范丞相不亢不卑道,“我等是代表我们皇帝陛下来向您问好的,作为您的好女婿,吾皇他一首都想来拜会您,更希望您能前往大夏去,与他痛饮三百杯……”
“哼!”
陶景天轻哼一声,“虚情假意……”
“真的!”
范丞相强调道,“吾皇对陛下您很是的敬重,自他登基以来,尽管统一天下的呼声非常之高,吾皇他仍迟迟不愿对南越动武……”
“即便是现在,他宁愿把炮弹投到海里去,也不愿落在南越人的头上,其仁慈之心,天地可鉴!”
“所以,吾皇希望陛下您高风亮节,深明大义,将南越并入大夏,使全天下成为一家人……”
陶景天静静地听着,脸上阴晴不定,文武群臣在下面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也无人反驳。
“行了!”
待范丞相说完,陶景天没好气道,“朕听明白了,你是来劝我大越归顺的……”
“陛下也可以这样理解……”
范丞相笑道,“反正吾皇还等着老臣的好消息呢,若是你们南越想不开……”
“怎么样?”
陶景天的脸色阴沉起来,目光寒冷。
“越皇陛下!”
范丞相不慌不忙道,“您也知道,这常言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虽然,吾皇不愿与您翻脸,但,保不齐这几位大将,他们头脑一热攻打过来,然后,对你们南越国痛下杀手啊!”
“你……”
陶景天气的胸口起伏,恨意难平,“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呀……”
“好好好!”
陶景天深呼一口气,强压住怒火道,“朕听明白了……尔等暂且退下吧!”
“朕与胡兄一见如故,今日,先好好喝上几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胡兄!朕在御书房等你……”
陶景天说完,猛地站起身来,拂袖而去。
“这……”
范丞相和老胡王对视一眼,皆是一头雾水。
南越的文武群臣也懵了,陛下这是啥意思啊?
“散了吧!”
有礼部的官员走过来,招呼范丞相一行人去驿馆休息,也有小太监走来,带着老胡王去了御书房。
或许是同病相怜而惺惺相惜吧,陶景天和胡高轩犹如多年不见的老友,相谈甚欢,还颇有几分相见恨晚的味道。
这顿酒,二人喝得非常尽兴,推杯换盏,频频举杯。
两个人的谈话也很尽兴,可谓是推心置腹,无话不谈。
就这样,两个失意之王,一首喝到深更半夜才结束。
没有人知道,这席间,二人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两人都喝得酩酊大醉才散了场。
尤其是老胡王,被人送到驿馆时,仍是不省人事。
不过,次日一早的大朝会上,越皇陶景天经过与文武百官商议后,最终做出了一个决定:
归顺大夏。
同时,还委派苏丞相为使者,带着降书顺表前往大夏国,面见夏皇吴心。
自此,南越正式成为大夏国的一个地区:南越自治区。
南越归顺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大羌国,因为,送消息的人是常明远将军的一个副将,他风尘仆仆,神采奕奕的走进了羌国王宫大殿。
“参见羌王陛下!”
副将单膝跪地,拱手行礼。
“免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