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的馋嘴龙。”
说着她有些叹息,自嘲一般道,“她真的变了好多,她以前从来不爱白衣的。”
免予面色寡淡,自顾自的擦拭着手掌,仿佛没听见她说话。
她这副态度,反而让江枫放心的陷入回忆中。
“她人都来了,那应该不用写信了吧。”江枫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免予:“?”
“估计是不用了。”江枫自失的一拍手掌,“那花花的问题这么解决啊?它真的好能吃啊!”
“你说如果我把花花邮寄过去,季余眠会不会看在以前一起养猪的份上,负担一下花花的伙食?”江枫异想天开的道。
免予:“?”
让她帮忙养猪?
呵,那猪肉倒是可以降价了。
“算了,寄过去估计她能真把花花宰了吃掉,”江枫又叹了口气,“自己养的猪,哭着也得养下去。”
当魔主真是太难了。
当一个有情有义还要养猪的魔主,更是难上加难。
免予面色淡然。
还算有自知之明。
免予:“既然你与龙座积年旧识,多年不见,可有叙旧?”
“叙旧?”江枫一愣,后知后觉一般,惆怅的摇头,“当然没有。”
“她看起来很忙,我只是跟她说两句也就罢了,说多了她嫌我烦怎么办?”
“索性她不提,我也不提就好了。”
江枫倒是很乐观,“等以后我势力起来了,与御龙山合作的日子久着呢!到时候有的是时间叙旧!”
免予脸色冷淡了起来,“是吗?那你们都说了什么?”
江枫挠了挠头,“就……吵吵架?”
看着免予的眼神,江枫干笑了一下,“反正也还好吧!以前也吵,她应该不介意……吧?介意我也没办法,吵都吵过了,还能怎么办?”
摊了摊手,江枫自我反省,“也是,这么多年第一次见面,居然这么箭弩拔张,的确不合适。唉,我还准备第一次见面好好跟她谈谈心,问问她当年离开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还有她为什么一回来就要我跟她走?想到现在我还是没想明白。”
免予垂下眸,语气凉凉的,竟有种冷寂的感觉,“那你怎么没问?”
“我们关系本就尴尬,”江枫搓了搓手,满脸纠结,“而且她看起来好像很生气,四年了还是很生气的样子。”
“我又是那个情况,再提起这个,我怕引起她的怒火,让她一气之下把我从龙上踹下去。”说着这话,江枫颇为唏嘘无奈。
做人要惜命。
苟。安。
免予无声的勾了勾嘴角,却没有丝毫笑意。
她好一会才抬起头,淡淡道,“我的药改良好了,晚上找个地方给我炼药,记得回来试药。”
江枫瞬间抛开刚刚的惆怅,眸光陡然欣喜了起来,她拍胸膛道,“今晚我们就安定下来了,我保证。”
……
喝了药,又在免予这儿坐了一会,江枫内视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情况缓和了很多。
免予的药真牛逼。
就是入嘴,总有股怪怪的味。
一股铁锈味。
那血里应该没寄生虫或者病毒吧?
暗自嘀咕着,江枫离开了营帐。
千里看着陷入沉思的主子,感受着账里渐渐冰冷下来的氛围,识趣的退了出去。
苟。
安。
……
那地方离罪都不远,强者的目力足以勉强看清上空的决战。
他们至今还傻呆呆的站在城墙上,觉得末日要到了。
他们知道宣武侯强,但从不知道,原来她那么强。
一剑秒杀以硬度著称的神廷九阶高阶圣骑士,这是什么鬼实力?
宣武军行军并不快,而是以一种匀速碾压的感觉,缓慢而来。
匀速的马蹄声,从若隐若现,到声如奔雷。
这声音令全城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很多有着深刻记忆的罪民,回忆起了被宣武军支配的恐惧。
罪都有三大势力,势力主都是名动一时的逃犯大贼,个个手上满手鲜血,凶威滔天。
但是……
在宣武军面前,他们仿若坠入寒冰,甚至升起了投降的心思。
罪都没有城主,这里没有统一的势力,他们三人相互制衡,所以也从来没有向外扩张过,甚至被压制了生存空间。
但是今天,他们后悔了。
很后悔。
黑龙侍并没有走,因为宣武侯的承诺还没有兑现,以及问问宣武侯跟龙座的关系。
然后她就要追着龙座离去了。
她的目的不会忘的,她就是受白的委托,将龙座劝回去处理公务。
来到城前,还没待三人请降的使者靠近,宣武军哗的散开,成为一个扇形。
一个血色巨狼出现在军队上空。
它鬓结轧然,神俊至极,那双血色的狼眸仿佛有智慧一般,狡诈而轻蔑。
昂起头,一声悠长的狼嚎,整座城市的人心里陡然被印入一个血色身影,平白多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