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本该是硬气的疑问句,越说越小声,江枫差点想抽自己了。
真真是见鬼了。
这是什么毛病?
难道人与人之间还有无形的气场吗?
季余眠洒然一笑,转身走了。
江枫脸色微变,连忙跟了上去,“季余眠!”
“你说清楚!”
墨白卸下肩头的石块,拿起肩头白色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看着两人远去的方向,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她不是说过了吗?
魔主为什么没听进耳朵?
好奇怪。
她转头看向大白龙,“你说,我要不要抽空提醒提醒魔主?”
大白龙也想了想,拒绝的摇了摇龙脑袋。
墨白太耿直了,多做多错。
一不小心就会把事情引像不可控的方向,会更麻烦的。
而且……龙座本来就不喜欢墨白。
大白龙看向远处,暗自揣摩。
还是不要把白龙侍的求救信给墨白看了,就说忘了。
它只是个记性不好的大白龙而已。
龙龙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
季余眠在前面走,江枫跟在后面。
她想破脑袋,都搞不懂季余眠到底在气什么。
不就是许子圭一句玩笑话吗?
哪里值得气了?
你是气做的吗?
江枫很想不管她了,但是又怕她自己憋着难受。
她是真能干出这种事的。
季余眠十七八岁那会,经常被她气的吃不下饭,不理她,然后自己躲着偷偷哭。
江枫没发现就罢了,发现了可心疼了。
虽然她十次有九次不明白,季余眠到底是怎么气哭的。
长大之后季余眠就坚强多了,至少江枫从来没发现她哭过。
“你生气归生气,可以告诉我,我可以解释啊!”江枫跟在后面不懈努力,“千万不要躲起来自己偷偷哭……”
季余眠脚步顿了,冷着脸转过头,忍着骂人的话,“别跟着我,碍眼。”
江枫:“我又不知道你生什么气……”
看着她委屈的小眼神,季余眠深吸了一口气,有气也无处使。
她尽量心平气和的道,“去做你的事,回去我就不气了。”
她自己消化去。
指望江枫,还不如指望天上掉解语花。
江枫却不愿意,她害怕季余眠多想。
比如她说找季余眠这样的。
她想仔细解释,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总感觉解释了感觉会更怪。
正纠缠着,江枫突然皱起眉,“珈蓝来找你了?”
季余眠转过头,还真看见了珈蓝。
女子披着星辰长袍,笑容满面的走过来。
想了想,季余眠道,“她有事与我说,你先做你的事去吧。”
江枫却更不愿意走了,她警惕的看了眼珈蓝,“我不走。”
她看着季余眠叫屈,“我又不忙,你老赶我走做什么?”
你是不是有别的狗了?
季余眠被烦的头疼,珈蓝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冷着脸,满满的不耐烦的样子。
珈蓝:“?”
时机是不是选的不太好?
可是难得看见龙座在外面,她平时根本见不到人。
说起来,魔主和龙座关系好像真的关系很好。
也许她该从魔主那里下点功夫?
*
“你说什么?魔神复苏?”
季余眠虽然存着敷衍的心,此时却也是哭笑不得。
江枫更是嗤笑道,“神廷那儿不是有个正神吗?让它去对付就行了,干我们什么事?”
别提是不是真有这个神,就算真有也不是她们能打得过的啊。
杞人忧天。
珈蓝眼神十分严肃,“这一点都不好笑,最近的神迹你们应该都知道。”
“二十年前天外石碑之事,我就在现场。”
江枫:“我插个话,你多大了?”
珈蓝:“……”
季余眠拍了她一下,“哦?那石碑是什么样的?”
珈蓝想了想,眼神还有着难以言喻的恐惧,“是神明的力量。”
“当时那个气息,如渊如海,古朴浩瀚,有一股……”珈蓝努力思索形容词,“一种神秘而玄奥的气息,就像……就像……宿命……”
“那个石碑起初被我们所有人研究,我们也想尽办法也没弄点石屑回来,只能判断这个石碑的材质远非大陆现有。”
季余眠不置可否,江枫嗤之以鼻。
珈蓝沉声道,“那你知道圣人心那个传言吗?”
江枫眼神波动了起来,又压了下去,不动声色的道,“说说看?”
“那不是假的吗?”
珈蓝笑了,她看向季余眠,“假不假龙座岂能不知,我可以告诉你,仙人泪的主人,应该是圣女阁下。”
季余眠脸色不变,仿佛早有所料。
江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