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的。
余殊现在也知道明止喜欢许子圭的,她好像不能顺水推舟,不然自家老婆会把她这个天子踹下床。
江枫斟酌了一下语气,委婉的道,“她没什么反应,如实叙说,没有任何夸大或者贬低。”
“那肯定的,恩师那么隐忍的人,她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暴露马脚。”
江枫眼睛转了转,“所以我跟她说,子圭挺心动的,如果她真的没意思的话,那就让许子圭结婚好了。”
看见余殊渐渐危险的眼神,江枫连忙补充道,“我就是刺激刺激她,说不定她能被刺激到呢!”
江枫拍了拍胸口,“如果她这都能忍,到时候我就给她发请帖,甚至她愿意的话,就让她当司仪……”
“呜呜呜,我说错了吗?”
余殊气的直磨牙,“不是你恩师,你不心疼是不是?”
“还请帖,还司仪,你怎么不给我当司仪的!”
江枫嘀咕,“不是她说不喜欢子圭嘛。”
“关我什么事,我就顺从子圭的心态,刺激一下她而已……”
“哎哟哟,我错了夫人,”江枫眼泪汪汪的保护自己腰间软肉,“那你说怎么办吧。”
余殊深呼吸,不跟江枫这家伙计较,她跟秦秋一个德行,乐子人,只要不是她心里心疼的人,她就冷冰冰的。
之前赵文景病成那样,也没看她多上心,不也任由赵文景病着。
如果赵文景真的慢慢的病死了,余殊也不知道她最后到底会不会挽留,如果赵文景一直保持那么冰冷的态度,说不准她真会让赵文景绝望的病死。
事实上,现在她也不知道江枫为什么改变了态度,是终于被赵文景触动,开始心疼她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余殊也没摸清楚。
但是,江枫对不感兴趣的人,其实蛮薄凉的。
这点,李清明和她学了个十成十,对于一般人,态度是真的薄凉。
不得她喜爱的人,永远也走不进来。
唯二后来者,目前也就她和赵文景。
而她们的方法,好像都没法复制。
余殊心里一瞬间想了许多,为自家恩师揪心不已。
怎么才能让江枫心疼恩师一点。
这种事,只有她真心插手,才有可能解决。
许子圭非常听江枫的话,其实是个李清明第二,只不过没李清明那么明显罢了。
她全身心的相信江枫,几乎从来没怀疑过江枫的话,江枫于许子圭来说,几乎是父母长辈的合体,近乎是信仰,毫不设防。
这点余殊很早就发现了,只是许子圭性格温和,热情阳光开朗,善良又温柔,没有丝毫攻击性,所以余殊以前注意力都在李清明叶瑾身上。
余殊思考了半天,觉得这事还得让江枫插手不可。
她对许子圭来说是师长,对恩师来说是天子。
她最合适了。
江枫抱着她腰,蹭啊蹭的,美的不得了。
她觉得自己没毛病,她以前不就是这么干的。
对于明止这种隐忍克制的人来说,你不刺激她,她真的能装成无事发生,硬生生的看着许子圭结婚。
顶多,她跳过了许多前置步骤,让明止直面最深沉的刺激罢了。
没有逼她展现自我,直接通牒,子圭要结婚了!
惊不惊喜!
再见面你就不能抱她了,她是别人的妻子!
而以许子圭的性子,日后可能直接牵着孩子丈夫去找明止玩,说不定还会让明止帮她教孩子练武。
就是刺激。
等江枫想完了,才发现她好像有点幸灾乐祸了。
噫,但是她真的挺想看明止这种性格,破防会是什么样的。
好奇.jpg
余殊性格还是与明止不太一样的,明止更内敛,更冷静,也更隐忍,她似乎将克制炼在了骨子里。
江枫觉得,她这种刺激,说不定对明止来说也是毛毛雨。
说不定等许子圭结婚了,她都能面色如常,没有丝毫反应,然后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子圭成家立业。
她这么想的,于是也这么跟余殊说了,嘀咕道,“你恩师也太克制了,我怀疑她可能真的会给子圭当司仪。”
余殊也这么觉得,面色凝重,“所以事情棘手。”
“我可以肯定,恩师肯定对许子圭有感情,而且还不浅。”
“恩师性子很克制,我问过她的旧部,她很早以前,就不苟言笑,甚至在京中的时候,都是个极为内敛克制的人。”
江枫瘪了瘪嘴,“这种人最麻烦了,轻易不要碰上的好。”
余殊凝视她。
江枫抱紧她,“你也不知道你有多磨人,要不是我喜欢极了你,我哪能撑到最后。”
余殊闷声道,“那你不喜欢就不要我。”
她嗓音渐渐有些委屈。
江枫立刻心疼坏了,“阿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余殊一露出这种表情,江枫大脑都一片空白,心疼的话都不会说了,手足无措。
看了她一会,发现她真的急的团团转,余殊才道,“我不管,以后别让我听见这种话。”
江枫立刻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