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该问的，你们已经问了，能解答的，我也已经解答了。”旭东升捋了捋衣衫，就准备离开。
“旭市长。”段浪叫道。
“还有什么事？”旭东升面色十分不善，问道。
“我想再问问，这块土地，真的早就有了规划？”段浪道。
“你以为，我刚才是在跟你说废话吗？”旭东升面色逐渐黑沉了下来，语气变得严厉无比，他走上领导岗位这么久以来，还真少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
“不是，不是，旭市长，您可千万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如果早就规划的话，能不能给我看一看相关文件？”段浪小声地问。
“啪！”
旭东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面色彻底拉了下来，厉声喝道：“胡闹，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东西，跑到我办公室门来，我愿意见你，就已经是天大的人情了，现在，你还想看相关文件？机密文件，知道什么叫机密文件吗？”
“旭市长。”段浪并未被旭东升的淫威吓唬住，反而是懒散地摸出一根烟，悠闲地吮吸着，等旭东升发泄完，才淡淡地说道。“你官不大，脾气可真不小啊，我刚才请问的问题，只不过是一个合法公民的合理诉求而已，你们一个不公开的所谓的机密的规划文件，知道会给嘉宁国际带来多少损失吗？我告诉你，无法估量，总之，这样的代价，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市长，就能够承受得起的。”
“出去。”旭东升指着门口，怒气十足，喝道。这个混蛋，简直太无法无天了，竟然敢当着自己的面，指责自己？哼，嘉宁国际的损失？关我屁事！
之前，或许，他还会考虑一下嘉宁国际项目占地的问题。
至于现在，门口没有。
“我们走。”段浪转身，对何慧雯说道。两个人走到门口，段浪的脚步，不由地一顿，回头扫了旭东升一眼，孤傲地说道。“旭东升，记住我的名字，段浪，一段两段的段，浪花滔滔的浪，你会为你所做的一切，懊悔不已的，你也会来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