攒动,屠渊却如刀刃般直破而出。
雨已经停了。
草地吸饱了水,在灯和月之下散开浓厚的香味和光泽。队长没了撑伞的理由,只能退后两步,带着人跟在身后。
沧余从屠渊肩上探出脑袋,往后瞧了瞧。
“为什么他们都拿那种眼神看着你和我?”沧余问。
“因为,”屠渊说,“他们都以为咱们做过了。”
沧余问:“那有什么关系?”
屠渊说:“在他们看来,我把你弄得走不动路。”
沧余亮出尖牙,一口咬住屠渊肩膀。
隔着衣服,又或者沧余并没有真的用力,总之疼痛细微。屠渊笑了,说:“这样只会让他们误会更深。”
“放下我,”沧余说,“我自己走!”
但是车已经到了,司机迅速打开车门,屠渊将沧余送进后座。
“回家了。”屠渊坐进车里,说:“我带刺的蓝色小玫瑰。”
司机按出挡板。
“我才不是你的花......”沧余说,“我根本就不是花!”
“好的,”屠渊重新来,“你是自由的小鱼,不倒的树木,闪耀的星辰。你远比花坚韧、美丽、充满野性。”
并不精于言辞的沧余暂落下风。
但是接下来的一整路,沧余一个字都没有和屠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