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多公里。”
“这么远？你往常怎么过年？是回老家过，还是你家里人来这里和你一起过年？”
提起来家人，他捏着筷子的手收紧，“没有，我自己一个人过年，这么多年来都是这样，习惯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她说完，似是意识到自己这么说不太好，连忙解释，“不是说你不和家里人一起过年不好啊，我就是想说我一个人过年，你呢也是一个人过年，我们可以搭个伙一起过日子……过新年嘛。”
“姜婉，你的经纪人听到这话会直接杀过来。”
“我才不告诉她。”提到经纪人，她神情有些不自然，犹犹豫豫半天，还是选择坦白，“江初，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就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不说又觉得不好，怕耽误你找工作。”
她深吸一口气，低声又道：“我们公司最近不打算招新人，所以之前说要把你介绍到我公司里这件事，我做不到了，对不住，让你空欢喜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