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出院手续。
助理系好安全带，自后视镜看了一眼后座上的人，“老板，您是先回家还是直接去公司？”
裴庭川捏紧了手中的手机，淡声道：“等会儿。”
他犹豫了片刻，点开列表，遵照着内心的想法给姜婉发去了消息。
他这两天他托人打听到心内科方面的专家，刚好有位合作商与那位专家关系匪浅，如果她有需要的话，他可以带着她过去拜访。
这件事手机上说总觉得不合适，还是面谈比较好。
看她什么时候有时间，到时候他来安排。
裴庭川：我出院了。
他定定盯着屏幕。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助理安安静静当个背景板，目光时不时往后瞟一眼。
老板从上车到现在，眼睛就没有从手机上移开，也不知道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