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尽兴再回去。”
“好。”林野在她身边坐下来，动作颇为生疏的学着她把鱼钩抛进水里。
她歪着头问：“之前一直没有问你，你是从小就在玲珑阁吗？就和林笙一样？你和林笙怎么认识的？”
他将自己的过去一五一十道来。
包括后来发生的事，他都缓缓说了出来，没有任何隐瞒。
长久的沉默后，他听到身旁的人问：“你恨他吗？”
她说的是樵夫。
林野摇头，如实回答：“我不知道。”
不知道该怎么恨。
樵夫以前对他很好，是樵夫让他意识到他原来还能像人一样活着。
即便是后来被捉，樵夫曾经对他的好没办法抹除。
“倘若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去找他。”
“我不想报仇。”
“我们过去不是为了报仇，就是问他是否后悔曾经做过的事，不管他是不是后悔，只有亲口得到一个答案，你才能学会放下。”
“我已经放下了过去。”他小声说，不肯承认自己没能从过去走出来的事实。
“忘了咱们的关系了，提到你的过去，我心里都觉得闷的慌，就这还想瞒着我呢？林野，你骗得过任何人，骗不过我。我们之间绑着的是生死契约，一日没有解除，我们就一日不能背弃对方，你可以学着信任我，学会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