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鼠就是普通人类，当然，有一定战斗能力的男性人类更好。”
见面前四人并没有说话的兴致。
恶鬼耸肩：“小白鼠的作用有很多，他们可以当做我们的实战靶子，测试我们的各项能力，举个例子，有一个成年男性，他的脑子直接被惊悚的冲击波拳套给轰成了浆糊，于是我们知道，冲击波拳套可以直接打碎成年男性的脑子。”
“这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
恶鬼咂咂嘴：“所以，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当某某人的手下，我只是来探求真理的而已，就像你们之前杀掉的惊悚，或许我们会因为不错的报酬去帮某个人做一些并不怎么光彩的事情，但我绝对不会因为忠诚而为谁牺牲，哦不，准确点来说，我们并没有那种东西……”
罗勃面无表情地听着恶鬼的演讲，到了后来，他大抵知道这里是一个什么地方了。
这里是哥谭的泥沼。
真正意义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