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更是因为以前林婉年给自己写过情书，所以……心里不舒服吃醋，故意酸自己几句呢。
向前的眼神隐约带了几分骄傲，说：“是挺辛苦的，不过自己当老板，赚的也都是自己的。”
“这样……”
南宫恒若有所思，随即又好奇的看着他：“你手下没有专门的人打理吗？不是你自己看看账本，签签合同，谈点重要的合作就可以了吗？”
向前被南宫恒问的有些烦了，皱了下眉，神色不悦的看着南宫恒说：“我这种工作室怎么会有这样的系统流程？你说的都是大公司的，都是那些上市集团的，怎么可能是我这种小公司呢？”
“小一点的公司，或者是工作室，都是有自己的系统，很多事情都是老板自己一手办，很多的工作人员也是身兼数职，你知道什么？”
“不过小一点，赚的都是自己的钱，不像你……工作都成问题哟，打听这些做什么？”
陆子琳也是鄙夷的看了南宫恒一眼：“是啊，你问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