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不就是这样吗,12个老兵拿着螺纹剪裁机,把有装甲力量的敌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让新兵使用这武器肯定没有这样的效能。
王忠思考这些时候,格里高利开口打断他的沉思:“将军?还等着你决定怎么处理俘虏呢!”
王忠立刻从思考中惊醒,看了眼格里高利,直接把脑中想法说出来征求意见:“格里沙,你刚刚这句可惜产能不足以替换波波沙提醒了我。现在我追求的是给近卫一机步全部武装螺纹剪裁机,但这样做真的合适吗?这枪普通战士拿着能发挥它的性能吗?”
格里高利咋舌:“我看难。确实不应该把这枪给经验不足的普通战士,他们拿这个和拿波波沙区别未必很大。”
王忠:“所以我是这样想的,把螺纹剪裁机当成给老兵的奖励,证明了自己的老兵才能使用它,新兵只能拿波波沙,你觉得这样好吗?”
格里高利没说话,旁边的战士先起哄了:“那敢情好!我们都有它,挎着它进酒馆别提多牛逼了。”
妈的能不能别惦记你的酒馆了!
王忠按下内心的吐槽,对瓦西里说:“瓦西里你记一下,要把螺纹剪裁机当成对老练士兵的奖赏,而不是普遍列装的常规武器。老兵更能发挥它的性能优势,新兵应该用波波沙或者托卡列夫半自动来积累经验。
“另外,这配发方式,能增强老兵的荣誉感,同时也鼓舞一般战士积极上进。”
瓦西里奋笔疾书,几乎在王忠停下的时候就停笔了。
王忠:“伱复述一遍!”
瓦西里立刻快速念了一遍。
这时候有警卫连战士担心的问:“现在近卫一机步已经发了这么多螺纹剪裁机了,难道要收回来吗?”
“不,告诉战士们,如果不慎遗失,以后就只有拿战功才能领了。”王忠如此说道。
这时候跟着警卫连上来的卫生员过来跟王忠敬礼:“报告,重伤员8个,一人抢救无效死亡,轻伤员6个已经包扎完毕。”
王忠指了指M3半履带卡车:“把重伤员抬上卡车后送,轻伤员我要审问一下。”
卫生员敬礼,转身去组织战士们抬人。
王忠则走向轻伤员们,然后发现里面没军官。
“军官呢?”
他刚提问,格里高利就递过来文件包和地图包两件套:“死了,但我缴了他的文件包和地图包。”
王忠对瓦西里打了个手势:“看看里面有什么。”
瓦西里很快浏览了一下文件包里文件的标题,找出一份重要的迅速浏览了一遍,报告道:“这支部队,属于普洛森阿斯加德骑士团塞得师摩托化侦察营。他们的任务是向亚尔维克侦查前进。”
王忠:“塞得师么,有没有提到新型坦克的事情?”
“没有。等一下,这个好像是无线电呼号表!我看看,这个侦查群的呼号是牧羊犬,还有两个同样叫做侦查群的单位呼号叫雪橇犬和猎犬”
王忠:“还有两个么,应该呼叫空军看看他们在哪儿,正好让第四强击机团练练俯冲轰炸。”
瓦西里:“这里提到一个叫布塞战斗群的单位,是这几个侦查群的直接上级。”
王忠:“听起来是塞得师的先头部队。”
瓦西里没回答,而是从地图包里拿出地图,展开来看了看,说:“我觉得,我们前方20公里处的叶伊斯克可能已经被敌人的布塞战斗群占领了。这个城市距离亚尔维克55公里,看起来很适合当我们集团军的中心兵站。”
王忠:“要不要这样做,还得看侦查结果,我们才刚刚出来呢。格里高利,下次再遇到敌人的侦查群,想办法抓个军官,有些东西只看文件和地图搞不清楚。”
格里高利一边抽烟一边答:“知道了。”
王忠:“瓦西里,文件里要是没有有价值的东西,我们就去审问俘虏。”
“等一下,”瓦西里忽然从文件袋里摸出一份书信,“这军官把家书放在文件包里了。我看看。”
他展开家书,开始一句句翻译:“亲爱的凯瑟琳,上封信你表达了对战争前途的担忧,我也有同样的感觉,安特人正在学习战争,变得越来越难对付。战斗越困难,越是表明普洛森是优等民族的理论站不住脚。
“但是今天,一种全新的武器粉碎了我的忧虑。它是那样的强大,摧枯拉朽的撕裂了安特人的防线。我看着它们碾碎安特的士兵和坦克,把战壕埋起来。
“安特人没有任何武器能击穿它的装甲,安特人也没有任何装甲能抵挡住它的主炮!凯瑟琳,我们也许就要赢下战争了。
“我现在在一个叫叶伊斯克的城市,我的战斗群加强了12辆这样的新式坦克!可惜到我们这里之前,九辆坦克就故障坏掉了。后勤刚刚修好四辆赶上来,跟着我们战斗的三辆又全部故障了。
“即使如此,也无法掩盖这是一辆优秀坦克的事实!明天我们会前出侦查,而战斗群本队将以4辆新式战车为前导!我们毫无疑问会击溃全部敌人”
王忠皱眉,因为他好像听见了引擎的轰鸣。
他切了个视角,在视野最远端,大概2500米的位置,看到了虎式方盒子一样的车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