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忠看到敌人投了,长出一口气,然后冷汗就出来了妈的,仔细想想刚刚在敌人炮口前面急转的时候,敌人要是开火了,那就只有成为救世主尼奥才能得救了。
人家黑客帝国的尼奥也就是闪手枪和步枪子弹,我闪88炮炮弹,尼奥见了我都要给我点烟好吗!
王忠此时距离老虎已经不到一百米了,他又不傻,当然不会在1400米的距离和老虎的炮塔比转速,那不是傻逼嫌命长吗?
而且王忠敢这样冲,还在于他特别熟悉虎式坦克,他知道这家伙炮塔太重,趴窝状态根本没有足够的电力驱动炮塔全速旋转。他可不是只会看游戏里的纸面数据的半桶水!
如果敌人提升引擎转速提高供电,那声音一听就知道了,到时候再应变不迟。
可是敌人全程没有提升引擎转速,炮塔就这么慢悠悠的转。
难道故障了?
毕竟试生产型,故障率高也很正常。
王忠摆动缰绳,驱使布西发拉斯靠近战利品。
白马不知道为什么昂首挺胸非常神气的样子,仿佛是它战胜了坦克。
说实话,没有在远处瞄准这边的涡流,敌人怎么也不可能投降。
王忠来到最后的六号坦克旁边时,步兵已经先上车了,收走了投降坦克手高举的MP40,掀开了坦克所有盖子,一个盖子分一把螺纹剪裁机,粗大的枪管对准里面的坦克手。
被“秤砣发射器”的子弹打中脸,王忠都不敢想下场有多惨。
王忠看向第一个投降的人:“怎么是炮长出来投降?你们车长怎么不出来?”
敌人的炮手一脸茫然。
王忠对步兵做了个手势:“步话机。”
一名步兵从背包里拿出步话机交给王忠。
敌人炮手眯起眼睛,看着这么小的步话机,一脸难以置信。
“阿美莉卡!”王忠晃了下手里的步话机,如此说道。
炮手点点头。
这时候车长也在两把秤砣发射器的“关注”下站起来,上半身探出炮塔。
王忠:“瓦西里,过来翻译。”
“在路上了!”瓦西里的声音忽大忽小,听得出来他那边非常颠簸,步话机和人时远时近。
这时候步兵指了指东南方,王忠看过去,正好看到吉普车一溜烟往这边来了。
等瓦西里到的这几分钟,王忠和投降的车长炮手大眼瞪小眼。
王忠决定先看看车。
于是他跳下车,开始查看六号重型坦克那标志性的交错负重轮,果然从外面看这玩意就非常复杂。
这负重轮不光是两排交错这么简单,他每个负重轮还有“巧思”,是三片薄的负重轮拼在一起,构成一个“工”字结构。
这工字结构上下两半厚度还不一样,一边是两片小负重轮贴一起,一边是一片走单。
光是这样就罢了,在组合在一起的时候,普洛森的工程师还强迫症一样把两排负重轮镜像了一下。
光是用文字来描述,就可以知道这玩意有多复杂了。
采用如此复杂的设计,是为了提高坦克的通过性。
但在地球,三德子自己测试了缴获的T34和谢尔曼之后这俩悬挂系统流派不一样,他们也承认复杂的交错负重轮对通过性能的提升有限。
因为这玩意有个边际递减效应,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再努力提升就很有限了。
T34和谢尔曼都在尝试找一个通过性、可靠性与可维护性的最佳平衡点。
三德子工程师就不过一切的追求极致的通过性,工匠精神懂吗?油纸包懂吗?
这边普洛森好像也是这样。
王忠摇头,安特是工业水平所限,造不了那么大的炮塔座圈也没有那么好的发动机,所以才弄了个涡流对付一下,等联众国大发神威给安特升级工业,再来造给力的坦克。
你普洛森这么好的工业水平,怎么就染上了浪费吨位的毛病呢?
陆军把吨位浪费在交错负重轮上,海军把吨位浪费在浪费在不知道什么玩意上。
王忠对着交错负重轮直摇头:“这个行走机构不行,他们真要大规模使用这玩意,后勤会完蛋的。”
这时候几个普洛森坦克手都被押出了坦克,但是他们听不懂王忠在说啥,所以只是面面相觑,没有表达意见。
瓦西里终于到了,对俘虏们说了句普洛森语,然后敌车长马上用普洛森语对瓦西里提问。
王忠:“他问什么?”
“问将军对交错负重轮有什么评价。我知道交错是什么意思”
王忠指着重型坦克的负重轮:“就这个意思。”
瓦西里瞪大眼睛:“哇,这么厉害的吗?”
毕竟交错负重轮福擦到了肉眼看了就会产生敬畏之心。
你以为上图只是摆在这里吗?不,这是在履带上已经排列好的负重轮
带着敬畏之心的瓦西里认真的问道:“所以对这个负重轮的评价如何?”
王忠:“这个行走机构,对后勤的负担太大了,但通过能力又没有太大的提升,是一种非常糟糕的设计。”
瓦西里翻译完之后,应该是驾驶员的坦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