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想真把人弄生气了,当即就过去抱着人哄,嘴上说着各种讨饶的话。
姜蜜被他说得面皮一松,接着闷闷道:“我是不是真的老了?感觉生了孩子,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不老,一点儿都不老。在我心里,阿蜜永远是十八岁那年刚嫁给我时候的样子,是这世间最最好看的姑娘。”
谢知让的甜言蜜语还是挺管用的,姜蜜的脸色好看许多。她闷了一会儿,忽而低声道:
“那件事情也才过去一年多,邈哥儿心里过不去很正常。我不该总是去问他的,他若不想相看,那便不相看了。我不该逼他的。”
姜蜜这般自我反省,却是叫谢知让心疼了。
“你肯管他、替他着想,他该高兴还来不及呢。怎能一直躲你?你别总惯着他。他都要被你惯坏了。”
“哪儿有?邈哥儿还是乖孩子呢,是我太着急了。”姜蜜摇摇头,“倘若是我爹爹娘亲一直催我相看、成亲、生娃娃,我怕是也烦呢。”
听着这话,谢知让却是沉默许久,而后忽而在姜蜜眉心轻吻一下,口中感慨道:
“阿蜜,我一定是十世大善人,才有你这么好的姑娘做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