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的十六万大军便由长兴侯霍章接管。
再加上兵部尚书宋文宣,韩时猜测曹子翟这个时候私下邀约,应是议和之事有了缓和。
他想了想,道,“我知道了。”
曹月棋面露喜色,“那等会儿我在府门口等你。”
“不必了,”韩时语气冷清,“自己去便是。”
迟疑片刻,他又对浮春补了一句,“将我的东西都搬去二奶奶那里,以后我便在褚玉院歇了。”
浮春眼睛一亮,知二爷这是做给曹月棋看,欢喜应道,“是,奴婢这就去办。”
曹月棋自是也看出韩时用意。
原本画作一事她会错意就已羞愤难当,再听这话,只觉韩时把她的脸面放在土里踩,一甩裙摆哭着跑出了书房。
这次没有回头。
晌午时,沉香看到浮春让人搬来的寝具和衣物,拉着浮春打探了前因后果,回屋恨不得把放在软榻上的被褥撕烂。
“姑娘,你说二爷这是什么意思?”
明芙卷着本书半天没有翻页,她也有些琢磨不懂韩时的意思。
沉香想不通的嘀咕着,“夫人一边忙着为那曹月棋洗清名声,二爷一边又要搬到褚玉院来住,等等,他不会是想趁着……”
想到什么,沉香把手里的被子一丢,跺脚骂道,“太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