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儿的话,得到了秦二郎的认可,他们夫唱妇随也好,妇唱夫随也罢,总而言之夫妻之间伉俪贤美。 “二郎。” 顿了顿,林清儿深吸口气,她的战场上的局势已经差不多了。 沈安今日之突变,超乎任何人的意料,竟然真的将敌军就这么迫使其决战。 那么他们也得抓住这机会。 “你带兵跟上去吧,我看小弟这次,能把他们全歼了。” “好。” 秦二郎自然也有着等眼力,战场上的局势,让他双目之中闪烁着别样的灵光,这是为将者的悸动:“那么我就去了,你在这好好等我。” “等我们凯旋而归。” “净说些屁话。” 林清儿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手低还是很诚实的在他身上抚慰了一下,而今大战开始,他们夫妻两个人也没办法说太多的话,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之间,都是夫妻间的感情。 “二郎,我等你。” 战场之上,托比可已经带着军队,冲到了阵前第一线跟随在他身边的,就是蒙托。 “老兄弟,我们就在这分开吧!” 托比可重重点头:“你看好了,我今天就算是拼 着一死,也要讲沈安除掉,为老哥报仇!” “好!” 蒙托点点头,他嘴上答应的痛快,然而心里一直都在盘算着,等下要如何遁走,现在托比可已经去主动迎战沈安,按照大梁军队,对他的重视,必然不会放任这家伙自己一个人,面对托比可。 沈安所在之地,就是全军的核心,那么他遁走的机会,也就在这一时刻。 计算好一切,蒙托开始带着他的亲兵,向战场边缘游离。 另一边,托比可已经和沈安正面相对。 “你就是沈安对不对!那个杀了犴瑳老哥的人!狠毒的大梁的将领!是不是你!” 这是个疯子? 托比可一向都是以勇猛著称的,这一点正好与沈安相反,虽然沈安也是勇悍之人,甚至冠绝三军,傲视天下,但他最大的威名却不是从此处来的。 “你,是谁?” 沈安勒马,问了一句,托比可自报家门:“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对吗?但我还要告诉你,今天我也是带走你性命的死神!” 因为民族特性的关系,托比可时常将自己比作死神,在他看来死神是他们所有信仰当中,最强大的那个。 “死神?” 沈安乐了 。在他眼中,托比可顶多就是个索命的鬼魂而已:“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如果不是看在他身份的份上,沈安根本懒得和他废话,但既知他也是对方三将领的其中之一,这才不免多了几句话。 托比可道:“你是谁?你是我要杀死的人!” “不。” 沈安摆摆手,虽然这是在汹涌的战场上,但他却笑容可掬:“告诉你听好了,在我看来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可怜虫,你以为自己到这来,可以给犴瑳报仇?” “你却不知道,其实自己早已成为被人手中的剑,蒙托何在?” “你要干什么!” 听闻这句话,托比可瞬间警惕起来,在他瞧,沈安这么问的目的,是为了将他们全数击溃而已:“蒙托已经带着军队,准备将你们全包围!” 人不作不死,沈安真是开始为他感觉到可笑了,同时在他心里也将那三国的皇帝,彻底看成是傻子。 但凡他们还有点心思,怎么可能把这样一个人送上战场,还要做一支军队的统帅? “你可知道,现在你的所作所为,就是在为蒙托,争取遁走的时间。” 沈安早就看破了一切,他倒是希望能让这家伙在临死 之前,死个明白。 只是很无奈,托比可似乎并想搞清楚这一切“:”算了吧!不管你说什恶魔,我读不会相信的!” 他把手中的狼牙棒一横,再不说话直接催马奔向沈安。 老天不饶该死的鬼。 叹了口气,沈安将宝剑撤在手中,也纵马杀了过去,狼牙棒这种兵器势大力沉,从来都是凭力量取胜的,而这样一来自然也就注定了,托比可的速度不可能更快。 偏偏沈安用剑,快若闪电,势若雷鸣。 他完全有机会,在两马错凳的间隙,一剑斩杀对方,然而沈安却没有那么做,他觉得虽然托比可十分可笑,却也是个可悲的人,也是算是个值得尊重的人。 至少他愿意和自己正面相对。 所以他要用同样的方式,将托比可斩杀,也好让他死得其所,不要有什么怨言。 一柄宝剑落下,光辉闪烁间,狠狠劈在狼牙棒上,金铁交错的同时,托比可震惊了。 方才一击,他至少用了七分力气,平日里就是半数的力量也能将大石头轰碎,可今天撞在那宝剑上,却如同在撼动一座大山。 不仅如此,两件兵器纠缠之下,沈安一个悬腕压来,他就感觉手臂上传 出几千斤的力量,如同江海跌浪一样拍下,一波波的没有停留。 托比可好较力,但今天他必须承认,自己不能抗衡沈安那可怕的神力。 这还是人? 人怎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分明他很瘦,至少和托比可比较,沈安绝对是瘦弱的那种,都说身大力不亏,今天怎么突然反过来了? 托比可惊讶之中,沈安的宝剑已经抽出,再杀来时直奔他腰间就刺。 “混蛋!” 托比可侧身避开,但还是被宝剑再腰间留下一道血槽。 疼痛不如欺辱,更让他愤怒,然而托比可还不知道,这已经是沈安手下留情的结果,不然方才一剑,可洞其下腹,断其腰身。 “沈安,我今天非把你砸成肉酱不可!” “你看招吧!” 怒吼之中,托比可似疯癫的雄狮,狼牙棒虎虎生风,劈头盖脸的往下落,沈安面不改色,只是稍一驳马,趁着间隙之机,